于是,又梦见电话。
在目黑那个家里,房间里已经变得空空荡荡。
除墙壁上划痕,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留下回忆东西。钢琴也没,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四方形地板上。
怔怔地站在那里,心想:家,已经搬完吗?这快呀,转眼功夫就搬完?那,现在究竟是在哪里呢?东西呢?都怎处理?不是还没有决定吗?
正那样茫然地想着。突然,电话响。从挎包里拿出电话,接起来。
这个家今后再也不会回来住吧。当然,也许还会次次地回来拿东西。可是,今后回忆起来时候,这瞬才是们真正和这个家说再见时候。
吃完美味咖喱,回家路上,顺便在路边花店买束花,花店里那位熟悉充满活力卖花女孩儿满脸笑意地把花包好,交给们。回到家,们把花插在从茶泽大街古董店买回来牛奶瓶里,那个牛奶瓶是昭和年间。之后,们把父亲遗像摆好,把花摆在遗像旁,同时又把精油倒在熏香炉盘子里,点燃蜡烛。蜡烛那如豆火苗摇摇曳曳地映照在墙壁上,薰衣草芳香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看着被所有这切围绕着父亲照片,感觉父亲也终于搬到下北泽来。
有种终于完成件心愿安定感。
“妈妈,并不是想要催您啊,那边房子您打算怎办呢?卖?还是租出去?”说。
“喂?”说。
“喂,喂。”是父亲声音。
“放心吧,爸爸照片已经拿到下北泽去。”说。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爸爸,爸爸。你该不会是讨厌们吧?”问道,却听不到回答。
忍不住大声哭起来,哭得甚至站
“嗯……出租可能性比较大吧。”母亲说。
“在旧金山那个朋友大概年后回来,那时说不定会卖给他们或者租给他们住。他们已经知道咱们家情况,说有些家具就那样留着也可以,也愿意付高些租金。家境富裕她说,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帮助。而且她说反正她也是准备在目黑找房子,在他们回来之前,只要们慢慢把房间收拾出来就行。要不就在下北泽芳芳住附近再找套房子住?虽然还没有具体想过这件事,但大致是这考虑。”母亲说。
“哦,听起来这样安排应该还不错吧。这样来既不会感到悲伤,爸爸也会高兴吧。”说。
“没关系呀,们今天已经把你爸爸带回来。不能原谅部分先放在边,不管怎样,你爸爸灵魂本尊终究是已经回到这里。”母亲说。
听到母亲以妻子口吻说得那确定。让不由地相信:也许真是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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