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装镇定回屋,听着寝房传来水声,夜无眠。
心底有什在崩塌,他不愿相信,必须亲眼求证。所以次日早,他就去后院。
季允本想寻个低矮处翻进去,刚把钩索套上墙头砖瓦,守门随从却不知怎走到这里,问:“季公子不走正门吗?”
“、侯爷说……”
“侯爷几日前特意嘱咐,府里人都可以进后院,您自然也可以。”
“水已备好,侯爷请宽衣。”
往常给侯爷宽衣,季允都会观察人反应,若眼中露出些许欲念,他动作间便“不经意”碰到不该碰地方。今日他本也打算这样,可解开里衣系带,他手顿时僵住——
不仅是脖颈,侯爷胸前、侧腰、脊背……全长着那东西!
而他上次与侯爷亲近,已是大半个月之前。
“季郎?”程放鹤发出软软鼻音,对他停顿表示不满。
音孔间游移,他随意往门口递个眼风,眼尾暗红妖冶神秘,足以令人把目光钉在那风华绝代半张容颜上,从此再也移不开。
曲终,程放鹤眯起眼,“季郎不听话。”
“本侯身子吃不消,今夜你回去吧。”
季允方才还沉湎于侯爷容貌气度,此时如梦初醒,紧咬下唇:“属下来见侯爷,就不能有别事吗?”
“哦?什事?”程放鹤也不恼,随手将垂落身前发丝撩到肩后,白皙脖颈露出,上头却染几抹异色。
季允收起钩索走向正门,心里却越来越沉。
吱呀声,后院大门推开,院中是两排整齐干净屋子,虽不阔绰,却每间都用精巧秀气门窗。
院中有棵树
季允手抖得厉害,却还是强行保持冷静,替他褪去布料,视线向下看时更为扎眼,连脚背上都……
他扶侯爷入水,湿漉漉发丝将锁骨红遮得若隐若现。隔着蒸汽与水波,他仰慕尊敬临川侯仿佛个饱经摧残玩物,留下身屈辱印记。
可季允心里清楚,这偌大侯府,没有人未经同意就能亵玩临川侯。
腔疑问被咽下,季允觉得没必要开口。他强撑着最后丝清明,替侯爷备下巾帕和换洗衣物。
“季允告退。”
季允眉心跳,不禁上前,他清楚地看到,侯爷颈上数点红艳,就像……嘴唇那样大小。
他声儿发颤,“属下侍奉侯爷沐浴就寝,不在这过夜。”
“也好,本侯白日里……确忘沐浴。”
季允去配殿命人烧水。
木桶摆在寝房里,他先倒两盆沸水,凉水则是边试探温度边加。每次伺候侯爷沐浴,季允总有几根手指被热水烫红,但只有从热到凉试探,才能模拟肌肤适应水温过程,给侯爷备下最初觉得有些烫、慢慢入水后感到全身放松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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