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纪柳捉住程放鹤两只手腕,要往床柱上按,结果用力过猛,害得他指骨撞上柱子,发出哐声。
“嘶……”程放鹤吃痛,轻易挣开钳制,揉揉被撞红指节。
这是干吗呢?跟季允学玩法?
接着,纪柳从床底下拽出捆麻绳,试图把程放鹤手腕绑在柱子上,不过他动作笨拙,费好大力气才勉强绑住。
然后他又去抓人脚踝,可角度选得不对,只脚腕与柱子绑在起,若要保证两腿分开
他往榻上靠,懒懒道:“此事关系重大,本侯还得多方打听消息才能决定。李将军意思,也是不急于时,不是?”
什公务,什铸铁厂,什李将军——通通拖到任务完成,就都不用处理。
摆烂大师程放鹤如是想。
哗啦声,纪柳出水,身体完全,bao露出来,程放鹤下意识别过头。他听见纪柳擦身窸窣声,混在隔壁接连喊叫声中,有种说不出暧昧。
下刻,他下巴被人强扭过来。
描述细节,但到与季允有关部分,对方就语焉不详。
问得急,纪柳就说:“具体奴家也说不好,可奴家总有种感觉……季将军不会让奴家和您长久在起。”
“哦?”
“季将军从前受您宠幸,理当视奴家为敌,如今却愿将奴家重新送回您身边,您不觉得奇怪?现在们命都捏在他手上,若他想对侯爷做什,岂不是轻而易举?”
“所以,你攀上李光耀。”
纪柳俯身立在榻边,也不笑,俊秀面容上现出几分凶狠,他腰间裹着浴巾,半湿长发垂在平坦身前。
居然没有腹肌,没意思。
“侯爷并未真心相信是纪垂碧,对?”那只手攀上他脸颊,插入他发间,“看来得做点事,让侯爷想起。”
隔壁突然出现脚步声,接着是纸——似乎是窗纸——发出清脆响声,还有不断木头吱呀声。
喊叫愈发声嘶力竭,听得人胆战心惊。
“嗯,”纪柳咬唇垂目,氤水雾眸光里带着委屈,“奴家想给侯爷和自己留条后路,李将军至少是堂堂正正将官,不似季允那般阴狠。”
程放鹤若有所思。李光耀是不是堂堂正正他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个临川侯还活着,原书剧情线已经改变太多,此人现在没什特别功绩,会不会像原书样被皇帝忌惮而死也不好说。
“李将军提议,侯爷考虑得如何?奴家觉得,李将军是爱才之人,等他除去季允后掌握兵权,定会重用侯爷,到时候您就如同从前那般尊贵,再没有谁能拆散们。”
程放鹤沉默,听起隔壁响动。那叫喊声越来越大,显然是渐入佳境。
再看眼桌上刻漏,已是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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