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无,令人浮想联翩。不过整个车厢稳稳当当,并无什异常晃动,所以侍从们也不理解。
他们不知道是,季将军与临川侯在车里并排端坐,临川侯却眉头微蹙,凤目含情,眼尾红得醉人,手掌死死抠着车壁,呼吸紊乱。每当车轮碾过粒石子,他喉头便发出声动人低呼,像极正在被谁欺负。
可他分明冠带齐整,季允连根手指都没碰他。
程放鹤内心崩溃。他给倚红楼破玩意折磨宿,今天清晨试图偷偷弃,反正日落之前装回去就是。可稍活动就堵不住,他才明白季允到底要检查什。要想不留痕迹地拿走放回,根本不可能。
他不是怕季允罚他,而是时刻记得,那五片桃花瓣还剩最后片,而季允昨晚反应,总让他有种濒临疯癫预感。
所以他不敢招惹季允,本想和那块破玉和平共处整天,谁知道这车轮,这石子……
在车里他什模样都无所谓,可会儿到地方要见人,这真能坚持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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