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细细吻着人唇角，鼻尖，耳垂，“若早知今日这
喜欢你，
当初决不会用这种方式完成任务。”
“等你醒
，就告诉你
切。没有纪垂碧，没有临川侯
白月光，从始至终只有你，骗你。”
“你要关绑欺负，都认。你若厌弃，也认。自己做选择，不后悔。”
“不回家，季允，爱你。”程放鹤贴在他耳边，郑重道，“会补偿你，用往后余生。”
“嗯，”系统说，“宿主，你突然变个人。”
程放鹤又是愣，随后微微摇头。
他不是突然间变，而是从很早之前就变，只是方才那电光火石瞬，他终于看清真实自己。
于是他盘腿坐下，把季允抱在怀里，抬头继续问系统：“错误修复之后，从八年前他误入传送点开始，直到现在，还能保留多少记忆？”
系统：“不知道，你是第个使用这个功能宿主。穿书系统未知错误本来就少见，而且几乎没人能攒够10个功能点。”
什记忆，什回家，他全都可以不在乎。
于是在倒计时显示4分01秒时，程放鹤毫不犹豫地，点那个“修复未知错误”按键。
“修复未知错误，花费功能点：10。宿主剩余功能点：0。”
系统毫无感情机械音回荡在耳边。
蓝色水波背景上，出现道进度条，从0%开始增加，任务进程倒计时与传送点关闭倒计时秒不差。
于是程放鹤不再问，或许这些本就不重要，他只想要季允活着罢。
粼粼波光中，程放鹤俯身轻吻怀里沉睡人。
薄唇温软，长睫温润，他将军好看极。
“你骂不是东西，”系统说，“可程放鹤，不是东西明明是你。”
程放鹤想想，这话没错，从头到尾只有他程放鹤不是东西。
程放鹤望着缓慢运转进度条，久久愣怔。
原来想清楚这些天来内心纠结切，只需短短7秒。
怀里季允仍旧昏迷，只是不再说话，面无表情，像是安详地睡过去。程放鹤知道，系统正在处理他身上携带信息，寻找那个会杀死他漏洞。
程放鹤慢慢抬手，把任务窗口拖到边，将菜单栏往前翻，找到那个“回到原世界”按钮点下，眼前却弹出提示：“功能点不足，无法执行该操作。”
“所以……等时间耗尽，会永远留在这个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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