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沉吟声:“过去这多年,人有变化不是很正常。”
“那不样。”乔辰说:“你应该知道看人眼光,他身上就没有那股劲儿。如果江遇是你说那样,连在你印象里都没有过太大改变,那他这几年……到底经历什啊?”
晏眀浔猛地愣住。
他发现自己居然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明明他也看到江遇变化很大,却被满腹怒火和质问支配,没想过其中原因。
就连刚才,晏眀浔都下意识把这些变化归结在岁月沉淀上面。
“就说你俩有事吧,你这几年直等他人是他?去芜城也是替他祭拜亲人?你们是老相好啊。”
晏眀浔在沉默中有些僵硬地抬眼:“说等他?”
“行行行。”乔辰听他没否认后面,摆摆手道:“死鸭子嘴硬。”
晏眀浔不说话,还是那样很颓废消极状态。
四年,他和江遇现在顶多是个旧情人加合作对象关系,再多记忆也都被时间埋葬,江遇看起来也完全不在意他这个前任。
“原来你和江遇那早就认识啊。”乔辰听完晏眀浔讲述,有些意外。
十五岁和十八岁,晏眀浔甚至都未成年,就被江遇牵着鼻子走。
晏眀浔嗓音低沉地“嗯”声。
他是全靠死皮赖脸才点点地走进江遇生活,才慢慢知道那些街头巷尾议论流言,原来从江遇出生开始就刻没有停下来过。
如同场永无止歇风,bao,江遇始终站在风,bao中心,从挣扎反抗到无声沉默。
他甚至都没有问过江遇句“这些年过得怎样?”
短暂失神后,强烈自责懊悔倾泻而来,晏明浔看起来十分痛苦地搓把脸,
何况现在江遇身边有那个韩文青,还和他还有什关系?
“可是不对劲儿啊!”乔辰忽然拍大腿,皱眉道:“你刚才形容江遇打架又疯又狠,怎感觉跟见到是两个人啊?他看着挺好说话,工作也很配合啊。”
除比手势那下,可那下也是因为晏眀浔出言不逊,呛人是“哑巴”在先,是晏眀浔活该。
不过江遇冷淡孤僻这点倒是还挺显而易见。
晏眀浔也愣片刻,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昨天在会客厅观察到江遇现在冷漠而脆弱模样。
他不得不“习惯”,不得不“不在乎”,从更早十八岁之前开始。
晏明浔心疼江遇,或许再隔几个四年都样。
他控制不。
“哦~所以你发微博就是因为江遇以前总被议论,你不愿意他再被那些黑子喷呗。”
虽然晏眀浔讲述时候有意省略些江遇私事,但乔辰仔细地品会儿,还是能领悟透彻,“那你还是很关心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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