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浔坚定地信仰,那是江遇爱他证明,这多年始终没变。
可是自从江遇回来后,就没再对他说过个字,无论他怎逼迫,无论在什情况下,江遇都不愿意对他开口。
晏明浔是真害怕,他害怕苦苦等四年人,是真不爱他。
“骂也行。”他颓废又无力地抱住江遇,把脑袋
晏眀浔不管不顾地嘶吼着,似乎要将多年来思念痛苦,怨恨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凭什你说走就走,说回就回,你勾勾手指头老子就巴不得跟狗似爬回你身边,江遇你告诉这是为什?为什!”
接连不断地几番质问几乎让晏眀浔声嘶力竭。
江遇始终沉默着。
他想说不是。
不是那样。
。
就算是死,江遇以后也得在他身边,他陪江遇起死。
晏眀浔终于彻底失控,不管不顾地再次上前,用力抓扣着江遇双侧肩膀,低头靠过去:“江遇你看着,告诉为什走?”
“你告诉为什,为什明明回来却还要走?你心里就点都没有,你点也不在乎,是不是?”
他爆发力道强悍得惊人,江遇肩膀传来阵剧痛,却没有再挣扎,双手自然垂落下来,冷冷抬眼看着晏眀浔,任由对方发泄。
晏眀浔说每句话,晏眀浔在痛苦,江遇又何尝不是感觉他每字每句都像针样根根刺进他心脏里。
江遇眼睛红圈,眼皮酸胀起来。
“说话……你在面前不是会说话吗?现在让你说!”晏明浔用力抓着江遇肩膀,手指收缩,仿佛要把他骨骼都揉碎。
直在情绪快要到达某个濒临崩溃临界点,晏眀浔像忽然失去所有力气和生机,所有激动与质问都不复存在,身体像枯草样晃两下,声音颤抖地乞求:“求你,江遇,你跟说句话……好不好?”
曾经,他小哑巴只会跟他说话,不管好坏,只要江遇开口,就都是在那段鸡飞狗跳日子里,江遇对他特别证明。
“从你回来到现在你有正眼看过次吗?你跟说过句话吗?江遇……”
晏眀浔双眼已经完全被充血血丝覆盖,不见理智,喉咙又涩又堵,说话时候全身都在颤抖:“当年是你不告而别,是你先不要,不该恨你吗?不能生气吗?现在想知道原因难道错吗?”
“老子等你四年,四年!难道是他妈对不起你吗?”
“他韩文青呢?他凭什知道你走,凭什四年你们直都有联系,那呢?呢!你帮当什?们几年感情你全都当喂狗吗江遇!?”
“明明老子比任何人都爱你,可是在你心里就是他妈、比不上任何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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