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晏眀浔死死地盯着白江。
白江顿下,将自己记得些话对晏眀浔复述遍-
“你们不是个世界人。”-
“小浔对你只是时新鲜,根本不懂什是爱,他早晚会明白、会后悔!”-
“他有自己路要走,而不是和你还有你这些所谓猫猫狗狗在起。”-
“全部。”晏眀浔心里有些不安地猜测,声音压得很低:“江遇当年为什会走,老爷子让你去找过他是不是?”
“不。”白江平淡摇头,“是太太让陪她起去石安巷找过江先生。”
当年晏眀浔和江遇之间事,老爷子开始其实并没有插手,因为钟雅君说她要自己解决,要知道这件不光彩事人越少越好。
隐瞒四年真相就这样被生生揭开,就这样句轻飘飘话,晏眀浔听完却像是被人狠狠捅刀。
刀刃划破胸膛后生生剜开皮肉,寸寸刺进心脏里面,鲜血淋淋,痛不欲生。
晏修远此刻大概是真有心无力,和晏眀浔争吵后整个人瞬间颓败许多。
如今晏眀浔把事情闹得这难看,彻底和晏家撕破脸,那再隐瞒四年前事已经没有任何必要。
晏修远想到即将面临集团股票走向趋势,脸色就阴沉得厉害,看到晏眀浔脸更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他喊声白江名字,拐杖重重敲,让晏眀浔有什事就滚出去问白江。
晏眀浔点头,转身就走,没有半点犹豫和停留。转身之时眉骨血痕十分明显,伴着隐隐刺痛。
“他不能因为你被所有人指着脊梁骨说他是恶心同性恋你明白吗?”
……
白江说这些时候并没有感情,可晏眀浔能想象到钟雅君当时说这些话时候语气和姿态。
他母亲,定是高
他根本无法想象当时江遇在面对着什样情况。
江遇到底受多大刺激才会只留下封信就离开故土,离开他们有着那多回忆地方,甚至连奶奶和阿姨墓都没有再去看眼。
晏眀浔不敢再想,心口顿疼不已,眼睛里面开始充血,喉结艰难地滚动:“她说什?”
“太太说,江先生会害您。”
白江当时是在门口守着,并没有亲眼看到钟雅君和江遇对峙。但他依旧记得那个破旧巷子,身后门隔音很差,他全部都听到,只是现在还记得不多。
“董事长……”白江表情有些犹豫。
晏修远身形滞缓地坐回沙发上,面容疲惫地对他抬抬手,“告诉他吧。”
“是。”白江恭恭敬敬地应下来,跟上晏眀浔。
晏眀浔迫切地想知道真相,快步走到走廊转角,唯理智在不断地拉扯着他,压着戾气冷声:“说。”
“您想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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