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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脑子里。”严奚如松开手,抬起下巴示意他下去,转身继续上课。
俞访云步步往后挪,肩膀上那只手贴着自己温度还在,他明明自己有书……这想着,怀里东西却不肯松,脚下踩着团棉花,不知不觉地就撞上教室最后墙壁。
“咣。”
暮色夕阳下,俞访云又头撞上那宽阔肩膀。
严奚如看他走路分神,故意停下脚步,等人撞上自己后背,再假装没事继续往前走。俞访云便在后面踩他脚跟,芦苇杆子嘎吱作响,来二去也不知道谁占谁便宜。回学校,再成熟人都会变得幼稚。
河中央浅滩有小撮落单芦苇,在夕阳下闪着金光,严奚如垂下手忽然被俞访云轻轻拽:“看,有麻雀。”
他注视着河面,严奚如注视着两人夕阳下牵连双手,连手指尖都是红……这豆蔻原本就是副未经打磨玉坯子,但太通透也不好,需在哪里缀上朱红,最好是磨红耳尖和膝盖,或者是柔软细腻嘴唇……
暮色夕阳下,他第次有个念头。想握枚豆蔻大小水玉在手心,独个儿把握,细细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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