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奚如依旧用手背碰他额头:“没事,你回去吧,今天值班。”
俞访云觉得师叔好倒霉啊,这个新老交替节骨眼上,他本来就在传言风口浪尖,明明是负责任和有经验才坚持手术,却被这样误会。他涩嗓子:“如果真是责任,你也不用这样袒护。”
“是你师叔,不袒护你袒护谁,本来就该这样。”还有后半句没有说出来——不是喜欢你才这样。
“对。”严奚如又微微倾腰,与他在同水平对视,“记不记得,你上次喝醉酒,偷亲好久。礼物都得礼尚往来,这就不算数吗?”
那张脸猝然逼近,俞访云睫毛扇,带出股微弱气流。他重点贯抓得歪:“……所以亲多久?”
属就不会更有意见?”
“但是你拿不出手术同意书,怎说都是们理亏!”蒋主任气急,“而且这家人之前有状告历史,要让他们闹起来,不堪设想!”
严奚如事不关己地站着:“对啊,您看,他们要是想告,当时不管怎选,最后都可以找到说法。多无辜啊。””你无辜个屁!”蒋主任声吼完,给自己顺顺气,“等下医务处来问,谁责任你给如实报上去!谁疏忽谁来担!”
这意思是要把俞访云推出去,但严奚如觉得他这师侄才是真真无辜。他坚持道:“们组疏忽,不管是谁责任,来担。”
蒋主任狠狠拍下桌面:“你进医院就跟着,虽然不是学生,把你看得比亲学生还亲!离开之后,这个位子就该是你!你这次真要气死啊!医术,医德,什都有,怎就是没有上进心呢!再问你次,是谁责任!?”
严奚如厚颜无耻,掰着对方指头算算:“十分钟吧。”
“……”对口人工呼吸这都能吹百二十次,俞访云显然不信他,小声咕哝:“总不能让你再亲十分钟……”
“对啊,太费时间。”严奚如轻笑声,“要是真想还,每次分钟就行。”
俞访云用力掐着他指尖厚茧,脸涨如春水。这种关头还有心思开玩笑,除他这脸憨皮厚师叔还能有谁。
严奚如松快笑,长臂将人揽进怀里,轻拍他背,下下。明明是在安慰,却把
严奚如站得笔直:“是。”
蒋刀又甩出本病历:“滚出去!”
俞访云从江简那里听来整件经过,等得坐立不安,见严奚如终于回来:“同意书真夹病历,确定,不可能找不见。”
严奚如挨顿骂还能笑得出来,轻飘飘地说:“那就是病历长腿呗。”
桌上碘伏不知道什时候撒出来,弥漫出浓烈气味,俞访云低头看见他手上划痕,喉咙被熏得酸,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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