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篇原先是这样演
，但后来改
。
们听那个善良单纯追求爱情鲤鱼精才是美化改编过，演得多，反成最流传版本。”严奚如小声与他说，“人啊，嘴上都说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郎情妾意缠绵恩爱故事。但若这个有情人是个披人皮鱼妖，那情啊爱都丢到
边不管，最后还是要等个坏妖伏诛结局。”
俞访云若有所思：“可这鲤鱼精也没犯大错，虽然用妖术哄骗，切都是假，但情意是真，这样就罪无可恕吗？”
“谁知道呢。悲剧总归要演人妖殊途，天命难违。”严奚如靠近才瞥见，俞访云特地换里面衬衫，淡蓝色缀天鹅丝。他也没有粗心敷衍。
俞访云又点头说：“这鲤鱼精真好看，画里出来似。””嗯，妈最喜欢演员，小时候听得最多也是她。从前攒团翡翠纱，惊为仙娥。但那时没见过什
世面，现在发现，有些人打扮下也能成美人。”严奚如伸出手指，戳戳旁边绵软脸颊，“比如你就不错。”
灯又暗下来，前两排暖气不充，严奚如搭着椅子碰上俞访云手。他永远面上再冷，手也是暖呼呼。严奚如不会揣摩，也懒得揣摩，伸手便握住那几
刚好熨上心窝。
他携香味，换好打扮，耐心等待，去赴心上人约。
俞访云就在玉树街口那棵榕树下等他，戏还没开场，月光先把人照得透彻。严奚如走近，见到他身侧还有个男人，开口便喊：“汤季。”
“严奚如？”男人见他也惊讶，竟然转头和俞访云确认，“是严奚如？”
这转身问别人动作忒古怪，俞访云神情也古怪。严奚如纳闷，他个大活人站在这儿，汤季为何副见鬼模样。但也没做多想。打招呼才知道，这位和自己有过几次工作交往男人，就是俞访云同门师兄。
汤季同来听戏，但座位和他们相距甚远，错身面后分开入场。严奚如领着俞访云落座，又捋他衣领，穿还是白日那件黑色外套，丝毫不讲究。
“汤季是你师兄？就那个歪歪咧咧师兄吗？这人也不熟，只有几面之缘。”严奚如凑到他耳边，“他要是又来欺负你，打人也下得去手，不怕撕破脸。”
这师叔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俞访云看他：“只是今天碰巧遇见，和他也不熟。”
“是吗……”严奚如折好票根，心想那就得找个机会，好好感谢汤季。要不是这师兄顶位置，俞豆蔻怎有机会由他拐骗。
台上在唱追鱼选段，是俞访云没听过剧情。间场时候，他问严奚如：“为什这里把鲤鱼精演成施展妖术蒙骗男子妖怪？她不是和张珍情投意合，两厢情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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