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奚如回办公室取东西,被护士长撞见他提着蛋糕盒:“哟严奚如,这是去给谁过生日啊?”
“给对象。”他笑着答话,脚步匆匆,留下护士长脸诧异,心想能让他严奚如春光满面是……难道真是要娶老婆手头穷匮才
礼盒被包得很漂亮,个完美蝴蝶结扎在上面,严奚如接过店员递来蛋糕,“怎还送朵鲜花?”
“做蛋糕师傅送,今天也是们老板娘生日,她最喜欢百合。您带回去给您太太,她定也喜欢。”
“他啊,他不喜欢。”严奚如笑着摇摇头,“他只喜欢干枯花苞和果实。”比如白豆蔻那样。
店员说:“哦!是干花那种吗?们店里也可以起包装。”
严奚如说:“不是,是熬汤那种,能吃才好。”
奚如轻笑声,答是,然后再没提这个话题。他收拾碗筷,“妈,出门。”
夜色里早蝉鸣叫,马上就到立夏,记在心里重要日子也快到。
俞访云忙起来昏天黑地,后知后觉,终于听得些闲言碎语。揣着些话回家,却撞见严奚如正蹲在阳台上给寿寿换水,打湿半身衬衫裤子。
他从身后贴上他宽厚肩膀:“快夏天。”
“对,们在起过整个春天。”严奚如湿漉漉手抓起他,轻吻下,“还会有很多个夏天。”
店员听得头雾水。
此时另边,俞访云打个大喷嚏,引得主任都看过来:“小俞感冒啦?”
“没有,空调风吹得嗓子痒。”
“你们年轻人都拼,但也要注意身体啊。你知道三医院那个急诊大夫吗,就是感冒直拖着不好,最后发展成病毒性心肌炎,人下就没。”主任扼腕叹息,“当医生,自己身体出毛病,反而不知道重视,你们可不能这样大意啊。”
俞访云点头说好,倒是想起有个人发烧也不知道吃药,不舒服也撑着不说,白长三十多岁,还是个任性脾气。
俞访云环紧他,摇摇头,什也没问。要问什呢,他就在这里。
可梦里依旧见到严奚如背影,就两三步距离,他怎追也追不上,眼看不远处人整个没入海底。
俞访云张惶睁眼,那人却睡得正沉,手臂牢牢圈着自己。踹他脚也闹不醒,于是狠狠咬口眼前臂膀,磨出个圆圆牙印来才解气。
第二日严奚如醒来,怀里豆蔻已经去上班。他洗个澡收拾清爽,太阳还没亮透,出门去取预先订好东西。
绿荫已经慢慢铺上街道,薰风扑面,未来得及消散春光似蝴蝶落在手背。此时得闲,严奚如压抑几天心情终于雀跃些,被上天宠爱小孩才会这在这样明媚日子里过生日,他也只宠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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