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严奚如心想,更何况,告诉你,还怎走,怎舍得走。
俞访云踩过瓷砖靠近他,脚下却没有实感,被铺天盖地迷茫淹没:“每步都是跟着你方向朝前走,好不容易站到你身边。如果之后没有你,你又叫朝哪里继续走?”
严奚如转身对上他目光:“那是你以为。从来没把你当成跟在身后人。和你感情从开始就是平等,希望得到回应也样平等,只要你同样有信心。和你保证是,们会直走下去。”
“但你没有告诉任何决定,甚至从开始就觉得不会让你走。”俞访云眼色沉下去,“严奚如,没有信心不是。你如果真想去别医院,为什不能和你起去?”
“不能,你必须留在这里。”严奚如不作解释,也不容他质疑,又变成那个固执不讲道理师叔。
俞访云差半臂就能碰到他,可脚步停,还是转身离开。他也句话不说,又变回那个封闭心事豆蔻。
豆大颗雨滴,砸到严奚如头顶,这次轮到他看俞访云背影。廖思君事犹在眼前,他不想他也被现实磨去棱角,碌碌而终。桐山不是最好选择,但这里有他熟悉医生和同学,至少能保存些少年锐气和热爱。
严奚如挠挠肩上那个浅浅牙印,昨晩睡到半就被踹醒,莫名其妙,还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撒气。
但这回再让他咬个十几口,还能消气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