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和夫更加郁闷。今晚奇冷,而且刚刚新闻也报道说冷空气从大陆席卷而来,东京迎来真正冬天,关东、甲信
“对,判决就在大后天。”
“不过也不至于被开除吧。”
“大概吧。”
“对啊,毕竟有从轻处罚余地。因为你是袒护那个叫啥来着后辈嘛,况且不是你单方面过失。”
“但再怎想错也还是啊。”虽然安慰话语让人感激,但和夫依旧心情沉重,“动手毕竟是。”
。”
电话那头语调有些沉重。
和夫想起那时离开公司前往车站道路格外寒冷。凛冽寒风让人想不到这才十二月初,就像嘲笑着和夫失态似。可是,脸庞因兴奋而泛着红晕,冷峭空气吹打在脸上却让人感到舒适。当时他也没有预想到自己之后会如此消沉。充其量只是公司里小打小闹,不至于要人命。可是,这种“充其量只是公司里小打小闹”竟然将自己心情压迫到如此沉重地步。和夫意识到,在自己踏入社会五年里,工作已经不知不觉地占据生活大半部分,连他自己都觉得惊愕。
和夫将杯中酒灌入喉咙,叹息道:“会被开掉吧。”
朋友声音显得不太有信心:“该怎说呢?是公务员,对企业事并不清楚。这种情况般会怎样啊?”
“也是,都动手啊,如果只是嘴巴上抱怨两句倒还好。”
“啊,又想起件糟糕事。”
“什事?”
“这个月该发奖金。拿到奖金后再放倒他该多好。”
“现在哪是说这种优哉话时候啊?罢,你都能说出这样玩笑话,自然是没问题。就像这样轻松地做好准备吧。”话虽这说,但朋友似乎也知道和夫轻描淡写只是虚张声势罢。
“也不知道,毕竟没有先例。”
“确实没有呢。”朋友在电话里说着,那口吻让人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耸耸肩。“不过杉下啊,你有什打算呢?电视剧里人这个时候都是将写好辞呈,啪声帅气地拍在桌子上。”
“这做作事可做不来。”和夫虽然嘴上这说,却不由得面红耳赤。他视线停留在酒瓶旁边信封上,信封表面写着“辞呈”两个字。和夫回家后意识到,他实际上比自己预想还要惊慌失措,于是将错就错写下辞呈,以便恢复平静。可是,写这种东西反而让他更加慌张。于是,他便喝着酒打电话跟人诉苦,真是太没出息。这副窝囊样连他自己都感到厌烦。
“唉,总之,”和夫拿起酒杯,“今天是星期五,所以还好点儿。明后两天都休息。”
“嗯,毕竟还有两天冷却期。问题是周末结束后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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