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有。你得意扬扬地跟她们说,可以让她们去见星园先生,结果却骗她们,干好事。你脸上都写着呢。”
“脸上写啥?”
“副渣男脸。
“骗子,酒根本就没有减少嘛。美树子,酒瓶借下。”
“啊,等等,这太浓。”
“真啰唆。是男人话就别磨磨蹭蹭,快喝。”说完便又“啪啪”地敲着和夫肩膀。
“大叔可是上班族哦。正因为是上班族,才必须对讨厌家伙点头哈腰,必须对不中意人阿谀奉承。‘呀,您是单差点吧?哎呀,是越穷越忙,都没钱去高尔夫球场。’愚蠢透顶。才不穷呢,在千叶可是有独栋房子。”
“上班族很没劲,男朋友就是这样,明明说要休假,可是都不带出去玩,总是说自己很累,每次都会睡觉。那个傻子还说这是为好。”
也只能喝这淡冰威士忌。就是这无趣人吗?”
“哪有。觉得太浓对身体不好。”
“没有,可不这认为。这跟老婆说吸烟有害健康而让戒烟是样,表面上说是担心身体,其实是减少零花钱借口罢。香烟是唯慰藉,却连这也企图夺走。她扔掉家里烟灰缸,藏起打火机。她知道硬着头皮不在家抽烟而在外面抽,知道回家前会在玄关口猛吸三支烟,知道用除臭喷雾消除异味,也知道会向别人要烟抽。明明知道这种事是多没出息,但已经在公司里传开。可恶,知道有人在背后悄悄说:瞧,副部长又在要烟抽。可是……可是……大叔是为家庭生计才忍辱负重,呜……”
“哎呀,别哭嘛……”美树子口齿不清地说,“大叔哭鼻子成何体统啊。杉下先生,你调酒也太烂。来教你,冰威士忌应该这样调——”于是,她咕噜咕噜不停地加威士忌。不仅仅是发音,连手里动作都变得奇怪。
“啊,这也太浓吧——”
“对对,工作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辞掉。要是不在,头疼可是你们这些家伙。”
“没错没错,赶紧辞职,多多依着。”
财野和美树子没完没地自顾自说着。
“喂,杉下。”由美“啪啪”地敲打着和夫:“星园先生那优秀,你当他经纪人肯定是打女性粉丝主意吧。”
“可没有。”
“没事啦。来,大叔,把它喝吧。”美树子就像哄小孩儿似,“不可以再哭喔,大叔你很不起,奖金又高,还有房贷。”
“呜呜……谢谢你,只有你对才这好,其他人都对好冷淡。”
“喂,杉下,快喝。”
由美使劲地敲着和夫肩膀,不知下手轻重。
“嗯,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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