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意见也相同。”
和夫看着星园侧脸说。那侧脸宛如雪祭中展出阿波罗像般。星园所说内容极为基础,可以说是显而易见,然而对这种基础情报也绝不马虎,这就是星园作风吧。
“可是老师,若只是考虑可能性,也可以想想其他情况呀。”
星园转过身体,用后背挡住
子气息也丝毫没有衰退,落满雪花头发掠过深邃面庞,感觉就像是传说中雪女之子。
美树子不知是第几次在雪墩儿上摔个屁股蹲儿,尖叫起来:“好疼!好冷!”
也许是受到美树子影响,由美也滑跤:“啊!讨厌!好冰!为什会这冷啊?之前去加拿大时候也没有这冷。”
发个牢骚也这唐突。和夫又弓着身子走起来。雪花簌簌而落,冰冷得如同刀割似打在脸上。在风吹动下,积雪在脚边卷起旋涡。冰冷空气让人感觉像是在天然冷库中行走。
注意到时候,星园那修长身体已不知不觉地行走在自己身边。
“有点倒是可以确定。”星园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唐突地说,“昨天也说过,岩岸先生小屋附近脚印是凶手往返时留下。也就是说,前往那栋小屋凶手就只有人。而且,勒在尸体脖子上登山绳端绑在床脚上,这也表明凶手是个人。如果凶手有两人,与其把绳子系在床上,两人分别拉登山绳两侧会更省事。”
星园头发随风舞动。和夫声不吭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星园终于要阐明自己想法。
“此外,岩岸先生被害时候,无人有明确不在场证明。可是,如果凶手有共犯,在嫌疑人数目本来就很少情况下,更有利做法是两人若无其事地为对方做不在场证明。这样话,只有这两人能被排除嫌疑,而且之后行动也会让大家疏于防范,第二起财野被害案就会容易得手。但是,没有人互相做不在场证明。因此,认为凶手是没有共犯。财野先生案子同理。将裤子绑在床架上,表明这是独自人作案,而且也没有人有明确不在场证明。尤其是那两人——”星园只是用眼神示意下慢腾腾地跟在后面两人,“尽管睡在起,却没有相互做出确切不在场证明。”
星园稍稍压低声音。但是没有必要如此担忧,因为后面两人在风雪中是听不到他们说话。由美还是老样子,扯着嗓门抱怨,美树子则左右摇晃。
“因此,财野先生案子里也感受不到有共犯存在迹象。就这几个人里有两个杀人凶手,这太不自然,而且犯罪手法都是致。所以,们可以断定这起事件是同个凶手所犯下。就是这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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