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柏岩起初是不想搭理他,但是每次看见他受欺负后却有些忍不住替他出头。
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两个人就像是绑定般。
如果别人想要找轻宜话,第时间都会去找寻岑柏岩,因为他总是会跟在那人身后,不远不近。
岑柏岩曾经说过他像个跟踪偷窥狂,可是却没有抗拒他跟随。
那时候轻宜就知道,岑柏岩是不讨厌自己。
可是不过两分钟以后,他便没忍住蜷缩进去。
腿夹住被子,他有些难耐。
不够……还是不够。
朦胧视线扫到边上敞开衣柜,他很快下床,将里面衣服抱出来,在床上给自己筑个巢。
蜷缩进里面,用被子将自己盖住。
有些狼狈地爬起来,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而枕头角传来熟悉气味,轻嗅下像是岑柏岩身上味道。
但那气味实在是太淡,很快便消失不见。
猜测那是岑柏岩给他铺床时候沾染到,轻宜脑海变得有些不太清醒起来,此时第反应便是看向门外。
如果是岑柏岩房间,肯定滞留很多他信息素。
内心陷入纠结中,但是很快便做出抉择。
安宁感觉还未持续多久,他便瞬间感觉到身体中像是着火,开始泛起滚烫温度。
耳边传来滴滴声响,仿佛有什东西正在叫。
艰难地睁开双眼,他朝着边上看过去,发现是智能管家界面正在不停闪动。
【信息素浓度过高】
信息素?
不过和岑柏岩想象中
周围都是岑柏岩信息素浓郁气味,让他感觉安心。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他沉沉睡过去。
本来以为这样沉睡眠应该会很安静,可没想到却还是做梦。
他梦见自己从前在福利院时候天天跟在岑柏岩身边,可是胆子又很小,句话也不敢多说。
大家都戏称他是岑柏岩小跟班。
他艰难地下床,连鞋子也来不及穿,赤着脚走出房间。
因为不知道哪间才是岑柏岩房间,所以他将隔壁房门推开。
等到某间房,门在推开瞬间便窜出浅淡信息素气味。
身体仿佛瞬间得到安慰,他毫不犹豫进入房间。
起初只是蹲在床榻边上,想着轻轻嗅下被子上气味。
轻宜茫然地盯着那屏幕看良久,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信息素溢出太多。
他想要控制,可是稍微动下身体便感觉到阵疲倦,好像非常难受,浑身都没有力气。
完……
可是易感期明明已经过去,为什还会这样?
但是很快,他也发现这种感觉和易感期症状不太样,至少不让他觉得狂躁和,bao怒,而是急切地想要汲取些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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