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点头,没再计较他刚才和自己
难不成真是得绝症,所以岑柏岩才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他,然后因为不舍上涨进度条?
他如此想着,心里面情绪越发低落,而岑柏岩却像是瞬间如临大敌。
皱紧眉头,最后也只是冷冷说句:“别乱想,你要是出什问题,会第时间把你丢出。”
轻宜茫然看他:“可是你之前还说这里是家。”
“……”
想到医生说前期是听不见胎动,他只得悻悻地将脑袋收回来,将被子盖好。
做完这切后,他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等到关上门抵达边上书房才终于松口气。
后面几天,家里气氛是前所未有好。
轻宜看见进度条逐步上升时还有些纳闷,因为现实中岑柏岩怎看都很不开心,好像每天都在被他压榨。
终于等到第五天,轻宜才在餐桌上询问出自己好奇问题。
自己家里,让他哪也不能去,生活中只剩下自己个人。
在轻宜离开两年后,他也终于在军部稳固权势,那时候他似乎对于感情已经看淡很多,也并没有原先那种疯狂。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这多年以来,他其实也并没有放弃轻宜。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提起过,可是每当被想起,对待方式好像也只有那个。
锁起来,带回家。
岑柏岩太阳穴青筋微微跳动,隐约间察觉到些许不对劲。
其实轻宜平时说话都是这个语气,但现在怎听都好像无师自通开发撒娇这个功能,让他每次听见都觉得心痒痒。
“别说,吃饭。”
岑柏岩最后还是语气冰冷地勒令他闭嘴,但是等看见他低下脑袋,又补充句:“等吃完饭休息好,带你出去玩。”
这种话完全不像是他会说出来,而被关很久没出门轻宜在听见这话以后也亮眼睛。
“你不用去军部吗?”
岑柏岩听见他话手顿,瞬间理解成其他含义:“暂时不去,也能养得起你。”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其实很平淡,可轻宜不知为何就是品出几分阴阳怪气意味。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问下而已。”
轻宜说完以后看眼进度条,还是觉得很奇怪,只得又问:“身体是不是出什问题?”
等到岑柏岩从回忆中抽身出来,才发觉怀中人已经睡熟。
那是个有些不太舒服姿势,仿佛完全攀附着他。
岑柏岩缓缓将人松开,整理被子时看见轻宜衣服凌乱被扯起,露出截纤细腰。
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他便先步地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平坦小腹上。
很可惜是,他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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