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亓渊怔,突然咧开嘴笑起来,冲眨下眼睛,打趣着开口:“所以能不能拜托主演帮弄张票?”
愣愣,莫名觉得有些羞赧,像是被他挑逗到样,连说出口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不定能弄到票……”
赵亓渊温柔眉眼,笑着说:“弄不到也没关系。”
“嗯。”低着头,只觉得耳尖有些发烫,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
大概是晚饭时候被赵亓渊骚扰心神不宁,夜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都不能入睡,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却感觉到房间门被打开,知道是赵亓渊,他每晚趁入睡之间都会陪在身边,早上在还未醒来时候离开。
陆廉话剧名字就个字,《怜》,不知道这个怜是怜爱怜,还是可怜怜,只是故事内容很动人,讲是民国时期个戏子爱上个军阀,为军阀可以作践自己,可到头来军阀却娶旁人,在军阀婚礼上,戏子饮下毒酒,再为军阀唱曲他们相识时唱曲子。
不知道这个军阀到底有没有爱过戏子,只是这个戏子未免太傻太痴。
可何尝不像是这个戏子,前半生都在追求那些飘渺虚无东西,到头来才发现不过是镜花水月场梦,难怪陆廉会选择。
话剧排练起来比演戏累得多,平时吃又少,看起来天比天更瘦,李婶日三餐给进补,可那些补药吃嘴巴都发苦,就更没有胃口。
“怎感觉又瘦?”赵亓渊眼中明显带着不满,笑笑放下筷子,为自己辩解:“其实还胖斤……”
可往常都是睡得迷迷糊糊,现在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
闭着眼睛,感觉到他靠在身边将揽在怀里,感觉到他灼热呼吸在耳边,轻声说:“爱你。”
没有睁眼,心脏却不受控制狂跳起来,他握着手,放在唇边亲亲,话语中充满笑意:“你再装睡话就要亲你。”
猛地睁开眼,双手抵住他胸膛,与他拉开距离:“别……”
他笑笑
“看着更瘦。”赵亓渊伸手贴贴脸,低垂下头,脸颊边还残留着他掌心温度,他似乎越来越习惯和做些亲密动作,状似不经意间般,可这些亲密动作去却次又次让心烦意乱。
“什时候正式开演?”
“下周吧。”抿抿唇,排快个月,也算是见识到陆廉严苛,他对于演员把控,细究到每句台词,每个动作。
“会去看。”
抬起头,看着赵亓渊温柔眼睛,他漫不经心话语里却带着坚定,微微皱皱眉头说:“但是听说陆廉排话剧都是票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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