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导,在你眼里是有多贱呐?”龙舌兰后劲儿开始上来,祁迹感觉浑身翻涌翻腾情绪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很快烧上天灵盖,他知道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但是他控制不住。
今天见到秦钦,听到他说切话,都太荒谬。
他好像到如今才感觉到,他可能从来都没有真正解秦钦这个人。祁迹宽慰自己,可能艺术家眼里就是有不切实际永恒和永不消磨爱吧。
可惜,祁迹想,他不是艺术家,他是拍纪实片,他这人最讲究就是现实,现实抵得过切虚妄。
所以,其实他们可能从始至终都不是路人,只是祁迹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而已。
“什意思?”秦钦哑声询问,他想伸手握住祁迹手,却被祁迹避开。
“没什意思,意思就是虽然原谅你,但是们已经回不去。”祁迹冷静地回答。
“为……为什?依然爱你,祁迹。……知道你也单身,为什们不可以?们以前不是很好吗,们回到那个时候不行吗?”秦钦面色痛苦。
“不行,因为原谅仅仅代表理解,理解但不代表接受,这个人虽然说不上有什洁癖,但要求对感情绝对专,哪怕今天知道你心里从来没有背叛过,可是事实就是,那年看到那切,那副场景真切地印在脑海当中挥之不去,无法接受那副画面,也无法跟自己和解。”祁迹说得自己心脏抽痛,拿起龙舌兰口闷下去,高浓度酒精灼烧着他食道和胃,他眼睑也覆上层红。
“可是,”秦钦斯文脸被眼角滑落泪水浸湿,“可是……”。
他有些累,酒精劲儿让他脑袋开始混沌,他按紧太阳穴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收效甚微。
酒量真差啊,祁迹吐槽自己。
秦钦酒量直比他好很多,这人看着斯斯文文,其实是个斤白酒下肚都面不改色
“没有可是。”祁迹打断秦钦话,“秦钦,就算退万步说,们不考虑当年发生那件事。可如今已经那多年过去,你变,也变,你觉得们还能回得到从前吗?”
“为什不可以?只要还彼此相爱,为什不可以回到过去?”
“彼此相爱?”祁迹像是听到什好听笑话,他真就这般笑出声来。
“你怎说得出这种话?秦导这些年是被人捧惯有些自信过头是吧?”祁迹边嘲讽边笑,等笑够,他缓缓止住,眼神带着点狠厉地盯住秦钦。
“当年你说不解释就不解释,这多年就让这恨着你,你是觉得对你有多少爱经得住你这消磨?到如今,你难道还在想着会依旧爱你,依旧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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