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不知道怎理解刚才那句话,在时与安去卫生间后十分自觉地将上衣和外裤脱个干干净净,此刻就穿着条内裤,蜷着身子窝在时与安被子上。
时与安……
很好,这可真是进退两难进退维谷左右为难难上加难。
他拿着毛巾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脸上泛起可疑红晕。
要是祁迹还清醒着看到他举着毛巾跟举着炸药包般像是要英勇就义表情,八成会卯足劲儿地笑他。
时与安有些好笑地想,也不知道等他清醒能不能知道原来自己喝醉是这幅模样。
可笑完,看着祁迹满是冷汗样子,还是心疼,心疼同时也有些生气,他开口教育道:“以后不要再这喝酒。”
祁迹正处于吃完药贤者状态,动不动地盯住远方虚空发呆,闻言条件反射似点个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
时与安放弃和醉鬼交流,端起碗想要往外走,祁迹抬头抱怨道:“热。”
“你出太多汗,现在热待会儿倒汗就冷,去洗个毛巾给你,你拿着擦擦好不好?”时与安觉得今晚自己耐心无限,祁迹以己之力打败他99%患者。
下?”
“真就下。”
祁迹不高兴地把甩开时与安手,把背过身子,拿屁股对着时与安。
“那你快点。”
“嗯。”
可人类悲喜并不相通,时与安并不想笑。
祁迹很白,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色差,他就这样光裸着身子陷在时与安深色被褥里,像具精雕细琢浑然天成艺术品。那瞬间视觉冲击让时与安浑身血液都在往脚底逆流,两条腿跟被灌铅似无法动弹。
心跳无法抑制地加速,时与安神之能听见自己瞬变得粗重呼吸。
而床上人显然还不想放过他,祁迹又醒,哼哼唧唧地开始叫唤:
“热。”
祁迹听完,像是在脑袋里轮三遍才明白时与安意思。
毛巾,给你,擦擦。
“嗯呐”祁迹乖巧地点头。
时与安摸摸祁迹脑袋瓜表示奖励他配合。
等时与安拿着新洗好毛巾打开卫生间门时,抬头往床上看那刻差点把手中毛巾甩飞出去。
时与安拿着胃药回来时候,祁迹还是维持着刚才背对着他姿势,不翻滚,只是还是拿着右手轻轻捂着胃。
时与安走到祁迹面对那侧,把药放下:“先起来,把药吃。”
时与安伸手把祁迹扶起来,这会朝回到幼儿园祁小朋友倒是不闹腾,他痛得狠,说话都费劲,就知道捂着胃哼哼唧唧。
时与安边给他喂药,边仔细观察祁迹情况。
这人从坐起来到吃药全程目光连个焦距都找不到,看就是半醉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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