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热意阵阵袭来,祁迹根本没办法说出更多话,他想叫声时与安,可刚要出口就被阵热浪打断,出口声音拐个弯,拐成声变调曲调。
这声像记警钟敲在时与安心头,他仿佛受到惊吓般直接从床边在站起来,右手紧紧攥着毛巾跟罚站般僵立在祁迹身前。
祁迹尽管
他睁开眼,这次目光清明许多,不再似之前那般混沌。
可越清明,他就越能感受到身体每丝变化,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敲打着耳膜,时与安味道从四面八方袭来,将他完完全全地笼罩其中,逃脱不得。
他羞耻心袭来,下意识想要推开时与安。可内心另种声音,却又想让时与安不要就这样离开他身体。
甚至他还觉得不够,仅仅这样隔着层点都不够。
他想要更多,更直接。
时与安向高度信奉唯物主义,这个世界上玄学在他看来都只是还没能被解开科学。
他曾经读过许多心理学书,看到过墨菲定律,正所谓怕什来什。
年少轻狂时候他对此不屑顾,坚信着命由不由天价值观。可如今,他看着就在他手掌下开始泛着粉身体,他真切地开始怀疑自己从前对这个世界认知是否还是太浅薄些。
祁迹整个晚上都处于种模模糊糊状态,从头栽在吧台上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思绪开始逐渐飘远,他看见秦钦,年少时,现在。
他撇撇嘴,走开!
有瞬他甚至想,要不就假装继续醉吧,酒后作乱也好过清醒如斯,谁会跟醉鬼计较呢?
可在时与安面前,他自认没有这好演技。
正当他无措时候,游离手离开他腰腹肌肤。
“你醒?”是时与安声音,带着丝尴尬试探。
祁迹觉得羞耻,下意识把扯过刚才被踢开被子盖在身上,低声回答
后来又好像看到时与安,时与安抱他,时与安喂他吃药,时与安给他擦擦,时与安真好啊!
喜欢时与安!
他欢喜地陷在片柔软之中,身下是时与安味道,身上是时与安游走手掌,虽然隔着层,但那份触感和温度还是毫无保留地渗透进他肌肤,从每个毛孔钻进去,跟随着对方动作在身体里流窜。
他觉得很热,这是种从骨头缝里渗出热意,这份热意升腾,遇见肌肤便熔化成滩樱花似粉。樱花开,熟,于是这片粉也开始深深浅浅地斑驳起来。最后瓜熟蒂落,带出身薄汗。
秋夜微凉,晚风从开缝窗户中偷溜进来,拂过床上人,祁迹浑浑噩噩晚上脑袋被激灵,终于有那些要神思归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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