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那年,也来有两三次吧,就没次看见过吗?”祁迹好奇。
“你都从后门走,溜烟就没影,就是想看也看不着啊。”时与安回想那时候,他来祁迹就会被叫出去,这人走得还点都不拖泥带水,转头出门就没影,他还真是次都没来得及好好细看下这个少年。
“那时候知道爸妈叫出去就是不想知道什呢,他们不说也就不好奇,毕竟是他们私事儿,终归还是别人家孩子,不好多问。”祁迹解释道。
“也有个问题。”时与安说到这里,有那些憋笑意思。
祁迹看就有不好预感:“什问题。”
呢?”
时与安闻言也想笑,祁迹抬头凑近时与安:“诶你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喜欢上。”
时与安闻言耳尖红红,不自然地轻咳声,别过脸不看祁迹。
祁迹看明白,他兴奋地凑到时与安面前道:“好啊时医生,看着人模狗样道貌岸然,合着那时候就对有想法啦。”
时与安推开祁迹怼上来脸,尴尬道:“没有。”
时与安挣扎会儿,还是压着嘴角老实地问出来:“你那时候为什……那黑?”
祁迹听就炸毛,行李箱脱手甩边,蹦三尺高。
“黑历史不要提!”祁迹臊死,嘴里头直嚷嚷。
这是他辈子黑历史,那时候年少无知,不知道护肤防晒重要性,好端端张冷白皮来这儿半年硬生生就被晒成张大黑皮,回家时候他妈程凤华差点以为家里来外国友人。
时与安噗嗤笑出声,遭到祁迹顿毒打,两人好像回到年少时光,在乡间小路上嬉笑打闹,像从来不曾有过烦恼般。
“没有什没有,还装呢,你还能瞒得过?”祁迹给自己美坏。
他偷瞄眼直扭着头看着窗外时与安,在时与安嘴角发现丝可疑微笑。
到成晖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几人打个车往村里去。
从村子小道往里头直走,第二个拐角右转第间,就是张天下和孙珍珍房子。时与安和祁迹推着行李箱走在前头,祁迹转头问时与安:“诶你当年趟趟地跑来偷看,是不是就是如今这个路线。”
时与安自从来这边,眉目舒展心情舒畅,闻言回忆起往事微笑道:“嗯,那时候还是火车,火车坐到成晖西,再坐公交到下面镇子,最后换个城乡巴士到村口,再路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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