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准笑,有搭没搭地拍着他背,道:“嗯,们纨纨不傻,聪明着呢,骆云飞手
唐纨还是摇头,向他伸出手:“先吃药吧。”
见他实在难受,贺准也心疼,便不再强求,药递过去,看着他用水送服。
“要不要再去睡会儿?”
“不睡。”唐纨拽过他手,看看时间,认真地说:“晚上还要吃你煎牛排呢。”
“……”
“等你下道吩咐。”
唐纨脸红红,又被他灼灼视线盯出微醺感觉,脱口而出:“平身。”
贺准被他模样逗得直乐,起身拦腰将人抱起,拖鞋也省,大步流星地出主卧来到客厅。茶几圈铺着沙发毯,光脚踩在上面很是舒服,贺准把人放下,转身又去厨房端米粥和水果。
“先吃粥,然后把药喝。”贺准挨着人坐下,主动请缨:“要喂你吗?”
唐纨:“……不用,自己会吃。”
印着近在咫尺张俊脸,唇瓣动动,声音也软绵:“……你好烦啊,贺准。”
被骂人丝毫不觉得惭愧,反而本正经地哄起人来:“乖,起来把药吃再睡。”
唐纨眨下眼,拥被起身,朝床头柜瞟眼,问:“药呢?”
贺准:“还煮粥。”
唐纨又问:“粥呢?”
贺准坐下来,揽着肩膀将人按进怀里,下巴压着发顶,柔声说:“行,不睡,抱会儿。”
唐纨动动,在他怀中找个舒服姿势,呼出鼻息还很灼热,扑在贺准手上,他便用手背又贴贴对方脸颊,还是烫,不太放心道:“去医院吊水吧?”
“不去。”
“这烧下去把脑袋烧坏怎办?成小傻子。”
“你才傻。”
贺准哼笑息,煞有介事地点头:“嗯,那是比小弥强点。”
趁唐纨喝粥当口儿,贺准又去接杯温水,把退烧药按照剂量倒出来,手端水手拿药回到茶几前,见他米粥只喝半就把碗放下。
“怎才吃这点儿?”
“没胃口,嘴里苦。”
贺准把水果推过去,“那吃点甜。”
没什伺候人经验贺总这时才回过味儿来,大长腿迈,边往外走边道:“去端进来。”
“算。”唐纨掀被下地,低头寻两秒,又道:“贺准,拖鞋。”
想当初头次在董事局做述职演讲贺总都没有现在这手忙脚乱,还未走到门口又立马折返回来,给拿拖鞋拎到床边摆好,就着单膝顿下姿势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唐纨两手撑着床沿,睡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缎带收着细腰,领口下白皙胸膛若隐若现,春色撩人。
春色本人无知无觉,刚被叫醒加上发烧,思维很是迟钝,盯着贺准问:“你看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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