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刻，他上半张脸似乎仍篆刻着属于蝙蝠侠
严肃和防备，仿佛随时可以隐没于阴影，也随时可以投入下场战斗。
然而他下半张脸，却似乎全然变成
布鲁斯形状，嘴角勾勒出那个笑容，像是加双倍牛奶葡萄布丁样温和。
随着男人手腕转动，只黑漆漆、体积超过所有小鸟大蝙蝠，终于在连串蝙蝠和小鸟图案最上方被勾勒成型。
西奥多悄悄用手肘撞下提姆。
“猜猜
在想什
？”
仿佛是为证实这个念头，二楼走廊上，两扇房门依次打开。
杰森单手抱着他头罩，就像是古战场骑士抱着他头盔，桀骜不驯次子脸上露出个神采飞扬笑容，像揶揄，也分明是邀请。
“老头子，你会画画吗？”
在他旁边站着是提姆，他以声确信问候，补上家中最后块拼图。
“起去画画吧，B。”
在三步远外，交叉双手垫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蝙蝠侠，像是看见个童话故事里最圆满结尾。
“你会画画吗，B？”
蝙蝠侠会画速写通缉令、武器零件图和工程设计图，但听侏隼鸟语气，明显指得不是这个。
道灵光从蝙蝠侠脑海中闪而过，不等布鲁斯把它捕捉在指间，就又默默地隐匿在潜意识最深处。
然而很快，身后厨房门口，就钻出颗漂亮脑袋。
罗宾目光自然地
于是家人共同来到花园里山毛榉树下。在那里，夜翼、杰森还有提姆，都分别画出过属于他们蝙蝠印记。而西奥多则被他三个新兄弟簇拥着，画下个属于侏隼鸟灰色小鸟球。
或许宿命在那时就已经注定，灰色侏隼鸟将有别于蝙蝠之外，但又被包裹在蝙蝠们之中。
不知道是谁先往布鲁斯手里塞只黑色画笔，双双形状各异蓝眼睛齐刷刷地看着蝙蝠侠，每双眼睛里都盛满笑意。
没有人出言催促，可蝙蝠侠在小鸟们如同众星捧月目光下，仿佛自己就变成最亮个焦点。
蝙蝠侠轻轻地摇摇头。
迪克头发乱糟糟，笑容开朗得像个天使，带着身蔓越莓饼干香气，冲着布鲁斯挥舞下手里刚刚烘焙出炉小饼干。
“嘿，你会画画吗，B？”
夜翼嘴角还沾着几点饼干屑，他另只手里挽着阿尔弗雷德。显然，刚才在厨房给老管家帮忙时，他趁机偷吃不少。
被两个儿子用“画画”作为关键词反复提醒，恍然之间，蝙蝠侠忽然意识到什。
他想起个过去片段，宛如金色晨星，珍贵地在记忆中闪烁着温暖光芒。只是当时，他是旁观者，而现在，他孩子们显然想要拉他起，把蝙蝠侠变成个参与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