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路修得平整,但走得久还是会累。
坐会儿后,程灼被微微凉风吹着舒服得不想起身,但还是被强行拉起来往
言从逾顿下,“是觉得没多大事。”
“而且伤口不好看。”
“……”
顾迹没想过是后面那个原因,忍不住笑笑,“小言,臭美。”
言从逾耳朵温度又高些,想纠正:“不是——”
言从逾被顾迹握住手腕,耳朵有些发烫,“……对不起。”
顾迹抬眼瞥着他,听着这句道歉,心里有些发闷,不知道是该说言从逾性格别扭,还是他自己问题。
他周围朋友受伤都不会不说,更不会藏着掩着,像程灼这种大惊小怪,点擦伤恨不得立马倒地让人把他背着。
“不用道歉。”顾迹道:“是刚刚在花那边划伤吧?”
他记得当时在那边听到过言从逾声音,只不过他以为是错觉。
“不是——”
顾迹似乎想到什,拉起言从逾胳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伸手撩开他衣袖。
言从逾想收回手,却被顾迹牢牢攥住手腕。
“什时候划?”顾迹皱眉道。
衣袖向上掀开后,露出小臂处道划伤,虽然并不深,但已经见血,在白皙皮肤上更加明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迹眉眼间笑意明显,“原来是这样,那待会帮你挡着,不让别人看见。”
刚刚耽误些时间,剩下路程他们加快脚步,终于在下个休息点看见程灼他们。
“你们好慢啊。”程灼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几个冰棍,见他们过来递过去,“刚才有个背着筐卖冰棍,不过只有种味道。”
“你们怎在这停下?”顾迹问道。
“太累,又热又累。”程灼叹气道:“顺便等等你们,不然走散。”
言从逾点点头,“没注意划。”
“那也不能不说。”消过毒后,顾迹把他衣袖向上整齐折起,免得碰到伤口,“小心点,别碰水。”
言从逾低声道:“谢谢。”
想圈后,顾迹还是不能理解为什言从逾要藏着自己受伤情况,这种事情可能只有他那中二期弟弟做得出来,问道:“……你是觉得受伤丢人吗?”
路迟小时候在外面打架受伤回家总会藏着,是觉得打架输很丢人,不想被人知道。
言从逾试图解释道:“都快好。”
“好个鬼。”
顾迹瞥他眼,让他坐在旁边石阶上,垂下视线,拧瓶矿泉水,仔细地冲冲伤口,“虽然不严重,那你也不能不说。”
因为要在山上过夜,顾迹提前带些日常药品,在此时派上用场。
顾迹用棉签蘸点碘伏,涂在伤口上,“刚刚你为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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