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顾迹松
口气。
似乎是意料之中，但听言从逾亲口说出来才敢完全确认。
“你想问
是这个吗？”言从逾亲亲顾迹耳朵，呼吸轻柔地打在耳畔，“你直接问
就好，都会说。”
顾迹矢口否认：“没有，是你自己说。”
——显然，问题是言从逾自己提出来
言从逾始终不敢相信顾迹不知道他们体位，连这都不清楚话，当初怎
答应他表白？
点都不担心撞号问题吗？
“您觉得像哪边？”言从逾拉着顾迹手放到自己腿上，眸中笑意渐盛。
顾迹要是能猜出来，何至于还要拐弯抹角地问半天。
他没说话。
顾迹刚才只是编个假设前提，现在才接着说出问题：“……你是想当老公，还是想当老婆？”
言从逾懵住，“……什意思？”
“就是这个问题，你第时间想什就说什。”顾迹温和地笑笑，看似很随意，“随便说。”
言从逾不傻，这个问题让他联想到之前顾迹像是不清楚他们体位，当时还问他几个奇奇怪问题，后来他就看见软件推送消息。
“你是不是想问是上面还是下面？”言从逾直白且单纯。
。”顾迹脸皮不厚，周围经过人太多，他问不出口。
*
回到公寓后，顾迹反手关上门，先给自己倒杯凉水。
路上，言从逾好奇心半点没有消退。
“假如……”顾迹喝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先给自己降降温，才在沙发上坐下，开口道：“假如们结婚。”
言从逾轻轻抬起腿，把对方手夹在腿缝间磨磨，声音不由得低几分，“还不知道吗？”
指骨触碰到腿间软肉，像是陷入灼热柔软。
顾迹明明摸过更隐秘地方，此时呼吸却还是重几分，“小言……”
言从逾微微倾身，字句慢慢道：“宝贝儿，是下面。”
他知道顾迹是1，很明显，看眼就知道。
顾迹耳朵咻下红，没想到下子就被戳穿。
“嗯？”言从逾见顾迹没说话，靠近和他对上视线。
“没有——”顾迹反驳得很快，“是你自己说。”
言从逾哦声。
“……”顾迹没忍住用胳膊肘戳下他，“你自己提出问题自己不回答？”
言从逾正在往沙发上坐，听见这句话屁股差点坐空，睁大眼睛看向顾迹。
虽说按照法律，同性之间没法登记领结婚证。但言从逾也知道顾迹说结婚两个字不是领证意思，而是代表两人可以起生活辈子。
言从逾去牵顾迹手，认真地点点头，“好。”
顾迹微顿，“还没说完。”
“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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