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文森特给你吃那颗药吗?”方殊流开口道,伴随着身叹息,“如果你还记得话,你小时候吃得那种药,也是来自文森特家族制药厂。”
时启动作停住,他似乎从方殊流话中听出某些难以言喻潜台词。
“没有发烧,这只是药物影响副作用而已。”方殊流又咳嗽几
“你该不会是装吧?”时启怀疑地看着方殊流,但他身上热度也不是骗人,哪怕用热水袋也没办法直持续散发热量。
方殊流则皱着眉看时启,似乎是在思考什,过会,突然说:“时启?”
时启脸恼羞成怒。
“你真来啊。”方殊流说,“还以为在做梦。”
方殊流伸出手,缓缓在时启脸上摩挲,似乎是在触碰块柔软丝绸布料,动作很轻柔,他说:“是真啊。”
道吗……直在做梦,梦到小时候你,梦到长大后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做梦啊。”
“你只是烧糊涂而已。”时启说,“你是冲着打算把自己烧成智障才不吃药吧!”
时启没找到体温计,见方殊流还步三晃,马上就要跌倒危险场景,略权衡,还是打算先把这不听话病人送回床上再说。
时启这个决定做是对,因为方殊流下步便朝地板栽去,时启个健步冲过去,正打算扶稳他,但下秒直接硬生生被压倒到地上,险些摔个屁股开花。
方殊流怎这沉?!
“……当然是真。”时启推他肩膀,“你先给起来啊!”
方殊流却低下头,埋在时启肩膀上,呼吸喷洒在他锁骨上,像某种未开化动物般,牙齿轻轻咬住他皮肉。
虽然不疼,但确很磨人,还很奇怪。时启从来没听说过谁发烧后性情大变,喜欢咬人。这家伙该不会是中什奇怪病毒吧?!
好不容易把那颗毛茸茸脑袋推开,方殊流终于抬眼,眼神清明些,他舔舔嘴唇。
时启胸前湿漉漉,已经忍无可忍:“醒就给——”
始作俑者还非常不清醒,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压在可怜见义勇为者身上,他衣领因为这动作而扯开些许,散发出恐怖高热。
时启想推开他,根本推不动。不使劲方殊流就像块结结实实铁板,把时启压在地上,似乎打算做个铁板烤肉。
时启:“你起……开!”
方殊流看着也不胖,怎这重呢?!
好在方殊流家里并不是实木地板,而是铺厚厚地毯地板,否则时启刚才那摔恐怕就再也起不来,时启屈起腿,正打算不做二不休把方殊流踢开,但方殊流却反应非常迅速,翻身,压住他腿,速度快得简直不像是个已经发烧得神志不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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