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觉若是清醒状态下,是绝对拉不下脸这逼时启,但厉觉却怎也不相信这是现实。
现实里时启怎可能长对真实猫耳朵,还什都不穿地躺在床上?
这定是梦!
厉觉斩钉截铁地想着,终于头歪,陷入香甜梦乡当中。
只苦时启,他晚上就喝那口酒,肚子饿得咕咕叫,将就着把张明送来几袋卤味用手捏着吃,厉觉睡着睡着,听到窸窸窣窣声音,还以为是进老鼠,当即睁开眼睛,和正在嚼块卤豆腐干时启四目相对。
低,亲上时启眼皮,时启猝不及防,泪水滚落下来,被厉觉舔掉。
“好甜啊。”厉觉喃喃道。
时启恼火地看着厉觉:“你是变|态吗?!”
厉觉坦然道:“可能是吧。”
时启没料到厉觉会这说,接下来话立刻被噎死在喉咙里——这家伙怎不按常理出牌?!
厉觉:“……”
厉觉仿佛开发出新疯狗系性格,边说什都不干就看看,边在时启唇上辗转反侧,说是浅尝辄止,之后却忍不住越来越深入,边按住时启不断挣扎双腿,边说什都不干就蹭蹭。
今夜无人入眠。
直到最后,厉觉终于疯够,时启也被他折腾得要命,恨恨地锤他拳,厉觉很委屈:“什都没干啊。”
时启:“……”
时启恨不得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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