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隔壁。”
云湛微微颔首,道:“你们先聊,出去趟。”
方其然就在隔壁,被五花大绑,正打着瞌睡。云湛进来,随手泼瓢冷水,方其然倏地惊醒,愤愤道:“方殊流那个疯子……他究竟还想知道什?已经全部告诉他!赶快放开!”
云湛在他面前,缓缓摘掉手套,暗绿色眼眸如同狂野生长原始丛林,无比危险,方其然竟被这眼神吓得打个寒颤。
“只是来确认,你有没有说谎。”云湛静静回道,他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有隐瞒,现在就说出来,等会后悔也没用。”
云湛最近都没回来,每天药倒是准时送达,而且似乎药方有所调整,时启喝来喝去,感觉到其中细微差异。
时启没想到是,这药居然真有用!他体质点点点增加……又加五点。
现在是60点。
时启给云湛打电话,说他们今天要返程。云湛应几声,并说这几天暂时不喝药,等他回学校再说。
挂掉电话,云湛抬眸,对面是他导师,以及大病初愈稍显疲惫方殊流。
之前,他已经打出其他结局呢。
出院前,时启和许渺打个电话,说他要回来。
许渺声音如既往温和:“你们在哪下车?去接你。”
“不用接,又不是小孩……”时启说。
许渺声音含笑:“以前你出去上学,回来时总要接你,说没人接太孤单,这事都忘?”
方其然立刻道:“该说都说,你要不相信,那也没办法!”
所有
方殊流是连夜赶过来,顾不上去看时启,因为云湛导师这几天就要出差,没多少时间。
云湛戴着白手套,头发,衣领,全部尘不染,他身穿白大褂,表情冷肃。
“你意思是——”云湛缓缓开口道,“服下初代药人,倘若没有经受住药效,19岁就会死?”
方殊流道:“是,这也只是推断而已,但审问方其然时,他是这说。”
“人带来吗?”
时启噎,他倒是无所谓,但身边还有个厉觉呢,这俩人直不对付,他真怕他们俩打起来:“你最近应该很忙吧?”
“不忙。”许渺不容置疑地敲定这次讨论结果,“明天上午,会去接你。”
许渺几乎不会迟到,哪怕迟到,也会事先给时启打电话告知原因,就这点上,许渺向来做得很好。
厉觉就在时启身边,将谈话内容听得清清楚楚。他向都不会逃避困难,有困难就迎难而上,自从知道许渺拒绝时启之后,厉觉信心就更足。
你最好对时启没意思,总在前面吊着根胡萝卜,把时启当驴耍啊?倒要看看,你那副温文尔雅皮还能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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