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允也不是不气,只不过是不说而已。
这样真不会把自己憋死吗?
这天晚上训练室里灯火通明,大家都因为临时通知分外有干劲,他们在教室里练习几个小时,随后陆敛说没问题,时启动作都是他亲自扣,除唱歌时控制不住喘气,其他没什大问题。
贺随则继续带着时启做蒙眼失明训练。
时启现在面对黑暗,已没有最初那慌张,只要习惯黑暗,确也没有那害怕。
“时启不喜欢戴耳钉。”江允道,“下次别给他送乱七八糟东西。”
时启余光扫,小黄脸深深皱眉,险些笑出来。
这表情放在江允身上,怎就这搞笑呢?
白寻感慨道:“江允你也太古板吧,自己不戴,也不让时启戴,还是得看时启意愿,对吧?”
话都被白寻说,时启说对也不是,说不对也不是,而且白寻显然对江允有点针锋相对意思,虽然江允表面无波无澜,但大概也能意识到这点吧?
洋洋地道,耳畔黑钻耳钉在大厅充足光线照耀下闪烁着道耀眼光芒,道,“对不对?”
时启:“……对,你会告诉吗?”
“那你先告诉,你抽到什?”白寻边问着,边慢吞吞地开始玩手里绷带,又打量时启,“给你耳钉,怎没见你戴过?”
许久没开口江允终于说话,第句就是:
“什耳钉?”
尤其是当他知道贺随小时候经历,便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惺惺相惜感。
“记得你小时候话很少。”时启说,“为什现在突然这会说,是怎做到?”
更确切地说是能言善辩,能说过贺随人,时启似乎还没有见过,贺随风轻云淡几句话就能把别人气吐血,时启很羡慕这个本事。
贺随轻笑道:“以前不说话,是因为没有可以说话朋友,而你小时候话太多,插不进去。”
时启:
时启只得说:“希望们不是组,那……先走。”
江允不愧是非常成熟理智男人,闻言颔首,随后又不说话。
时启走过去点,回头看江允,江允头顶是个正在冒烟小红脸,在生气。
哈哈哈哈哈。
时启终于忍不住笑。
小黄脸头顶浮现出问号。
“送给时启。”白寻主动道,“时启还没戴过耳钉呢,定会很好看吧。”
白寻眼神十分直接热烈,他眼里带着某种只有他们俩人才明白暗示,在时启耳边低声道:“如果不愿意戴在耳朵上,也可以戴在其他地方。”
时启揉揉耳朵:“……只是不习惯戴而已。”
开玩笑,那款式,大家看就知道和白寻耳朵上戴着那枚模样,他怎可能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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