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话就当你答应。”谢闻澜将东西先交给闻讯而来陈觉,风衣将南渡裹,另只残缺腿被他牢牢地按在怀里,直接将南渡打横抱起来。
“谢闻澜!”
“轮椅没在这,只能先委屈下你。”当初那个在南渡跟前单纯好哄人似乎突然强势起来,抬手将南渡身子往上拖拖,“抱紧南哥,现在人都在二楼,从后面带你出去。”
南渡好歹比谢闻澜大个四五
岁,二十好几还被人这抱着,南渡上车立刻坐远些。
那个位置被人触碰感觉很不舒服,起码在二十多年里,从未有人这冒犯过他,好像那柄尾鳍从海藻换到别什人手里,没有疼痛,无法逃脱,南渡尝试着张张嘴,却并没有发出声音。
他无法回答谢闻澜这个问题,于是微微偏过视线。
如果谢闻澜识趣话,他应该在这个时候主动转移话题,这是属于成年人心照不宣默契。
但显然他还没有熟悉这套规则,依然用那种少年人赤诚目光紧紧盯着南渡,像是定要亲耳听到答案。
但是他能听到什呢?南渡叹口气,重新望回他眼睛:“谢闻澜,刚刚说……都是真。”
谢闻澜趁此机会环视圈,连遮阳板都放下来检查遍,从反光镜里看到南渡带着些薄红耳垂,不着痕迹往旁边靠靠:“南哥,今天跟你回家住吧?”
谁知道那个变态还会做些什,万黑到南渡家里摄像头……任何人被窥视心里肯定会有阴影,谢闻澜不想南渡知道这件事,他必须跟着回去看遍。
南渡终于回过头,视线从他薄薄唇打量到修长并拢双腿上。
刚刚还
“那就好,那就好,”谢闻澜笑起来,虽然表情看起来更像是要哭,他大脑像是死机样,这种时候居然在想,还好没有直接问,这样南渡也不算拒绝他。
不对,他开始也不是为要得到另个答案不是吗?谢闻澜只手顺着南渡膝盖下抚,找到义肢和关节连接卡扣:“不要动,南哥。”
他声线里带着些沙哑温柔:“不是那个人,所以……你就把当成普通朋友就好。”既然不喜欢,所以也无所谓任何不好面,谢闻澜低垂着眼睛,尽量避免南渡因为看到他脸而引起任何过激反应,慢慢把他义肢给取下来。
那人既然装窃听器又故意黑监控,南渡义肢突然故障难保没有他手笔,谢闻澜没办法再忍受这个东西继续待在南渡身上,他秒多余视线都没有在南渡膝盖处停留,只是拿起义肢掂量会儿:“可能是线路问题吧?”
“它很漂亮,”谢闻澜朝南渡笑笑,“可以允许做些改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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