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二、……如果水滴做自由落地运动,需要几秒坠落到地面上?
不,不对,他们会率先遇到阻力,从山脊上滑落,草木不生山脊,柔软得只能给予点点摩擦,随后依然是坠落、坠落、坠落、直到……
南渡唰推开门。
他睡袍偏白,很容易看到沾水又在渗血伤口,谢闻澜皱起眉:“去拿药箱。”
南渡伤靠上,将整个衣带扯下是最简单做法,刚刚同时出现在两人想象中肩终于落下来,谢闻澜小心地擦拭着溢出鲜血,声音压得很低:“抱歉,可能会有点点疼。”
绷带绕开,他手指不可避免地擦过,如同刚刚下坠雨,谢闻澜垂眸地躲避着南渡眼睛,往下视线却望见南渡胸口。
那里并非是望无际洁白光滑,而是有着几道弯曲伤疤,成年累月,如同泪痕。
南渡看着谢闻澜变化神色,笑声:“很可怕是吗?”
谢闻澜没有说话,指尖却微微往前伸伸,轻得像是要触碰。
“谢闻澜,”南渡抓住他手,“别用这种怜惜眼神看着,”握紧手指慢慢向下,慢慢滑落在手腕上,“你知道,会对你这张脸有反应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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