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挣扎时候滑落大腿擦过谢闻澜腿根,于是手腕立刻被握得更紧些:“生日?为什要给过生日?”
“真只是因为这张脸吗?”当初没问完那半句终于说出口,他将手里玉摊开,“这可比七十万贵多,完全有能力负担妈之后医疗费。”谢闻澜盯着他眼睛,“你给,不怕跑吗?”
南渡终于回头望他眼,语气很平静
“嗯。”
“学校里还有之前欠下两门课要补,这里离得有点远,可能……”
“好。”
谢闻澜沉默站起身,准备去收拾他短短几天为数不多东西,却不知为何又转过头,视线触及那份文件边缘,被南渡火速用抱枕盖住。
那口气终于顶到嗓子眼,谢闻澜脚步转,猛地俯下身,抓住南渡手腕。
谢闻澜把东西取回来时候,南渡下意识将手中材料往后藏藏。
谢闻澜眼神黯,不过并没有多说,弯腰给南渡介绍着新加功能,如果不是时间问题,其实可以实现应该还会更多点,谢闻澜本来也是打算再拖拖,可是……他垂眸看着南渡腿,苍白,柔软,因为长期训练并不显得孱弱,介于肉感和线条感之间,用力压就会挤出形状样子。
谢闻澜替他将假肢固定到大腿根,手指收缩绕圈,缓慢地调整着中线,他想起这双腿
被自己捞在怀里,将人整个人圈住样子。
以及南渡指尖滑过手腕,对他说:“对你这张脸……”
刚刚装好义肢还不太适应,南渡下意识往沙发上倒,后脑被谢闻澜搂住稳稳落地,手肘撑起,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南哥,你在躲吗?”谢闻澜眼尾发红,挤压情绪像酸涩柠檬,随着那口气挣扎着往外挤,“你不喜欢,”
他仿佛在说个陈述句,却继续道:“那为什帮照顾妈妈?为什教学做生意?为什带去游乐场?”
谢闻澜字句地控诉,好像南渡是什负心渣男,他将当初那块白玉团凤珮拿出来,“又为什帮拍下这块玉?”
“过几天是你生日……”南渡想逃,却被谢闻澜强硬地箍在身下,地下拳场里充满野性和力量感上身终于在此刻显现出它应有作用,小狼紧紧抓住它手里羔羊,抑或是……狐狸。
他这张脸,积在胸口那口气始终没有下落机会,谢闻澜避免从切地方看到自己样子。
但他并非没有听见。
陈哲说得没错,从开始,从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身份和地位。
只是南渡总是对他太过纵容,才导致他以为自己有逾矩机会。
“南哥,”谢闻澜松手,“既然已经修好,就回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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