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南渡身体确实和别人不样,稍微碰就会全身变粉,动动就软得不行,留下点印子要好几天才能消,明明外表清冷高傲个人,褪去外衫却是如此……实在是种无声引诱。
长发缱绻地穿过卫泱手指,夜晚烛火摇晃,明灭地打在南渡后颈处微红耳垂上。
“好。”
卫泱将理顺长发重新给南渡放好,手指却搭在他肩头,他俯下身,长臂圈着他,闭着眼睛想去咬那处红色。
正戏开始之前般都需要些让身体调动起来预热前
哦对,中途还穿插着跟他上次床。
卫泱觉得自己知道为什南涯要让南渡去带队。
为防止新手弟子们在取剑过程中遇到什变故,天苍山般都会派名长老跟着前往,可新入门弟子般只在前三层活动,就是妖兽全放出来也不够南渡剑砍,让他去,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除非是……卫泱在宋时微那里听说,南渡这个伤,旦用他治疗,三日之内必要进行次,让南渡跟着,估计是为让他们中途……
卫泱轻轻地摇摇折扇,尽职尽责地推开南渡门:“师尊,明日就要启程,仙舟上多有不便,不如今晚先……?”
君禁制,触动亡灵,进而得知自己身上魔骨。
当然也有十次,他那位好师尊故意让他揭穿他身份,并当场给他剑。
卫泱打开折扇,漫不经心笑笑:“又不用法器,要本命剑干嘛?”
“但是初十是阿沅忌日,”沈之珩顿顿,“去剑冢必会途径不逢山,算算日子,也许今年……们能亲自拜祭下。”
卫泱果然沉默下来。
“可。”
南渡正在梳发,闻言正要将梳子放下,卫泱突然走过去替他重新拿起来:“还是梳完吧。”
他贴在南渡耳边,若有似无道:“不然……晚上师尊动起来,又要打结。”
“也好。”
南渡赞同地点点头,平静冷淡声音,可是耳朵却跟着红起来,卫泱不太确定这是因为他话还是因为那口气。
沈之珩看着他样子,叹口气,又道:“对,这次带队长老是容华师叔,你等师叔得空时候告知于他,”沈之珩攥紧手指,又低声添句,“师叔重伤未愈,疗伤灵药断不可缺,灵舟风大,御寒衣物也要备好……”
“沈之珩,”卫泱慢悠悠盯着他笑声,“你对师尊这上心做什?”
*
离初五还有七日,这七日里,南渡行程匮乏到连张纸都可以写下。
早起,练剑,打坐,心法……南渡身上没有任何关于任务者痕迹,不愧是整个修真界最年轻大乘期修士,这份定力,卫泱摇摇头,自己怕是这辈子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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