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光。”
蓝山没说什,她右手牵着,拇指轻轻抚摸着食指根部那小块突出骨头,很久之后才说话。
“舟舟,你没有自己想做事吗?”
“……没有。”实话实说,“不是人人都有梦想。”
蓝山就不说话。
“它说,”蓝山闭眼微笑,“姐姐,好爱你。”
俩肩并肩坐在后座上,和解。
觉得蓝山真有种很神奇魔力,她只靠根雪糕和个吻就轻而易举把救回来。好想给她送个锦旗,就写妙手仁心,转世神医,但想想蓝山如果是医生,她就应该而且只可以救个人;而要做个称职病人,病只为她个人而生。
们俩就直坐在后座吃小布丁,吃完之后还乖乖把垃圾收好,拿湿巾替蓝山擦手。蓝山像女王样伸手等服务,看着擦完之后亲亲她掌心,刚刚拥抱、贴近心脏那只手掌心。
蓝山就很爱怜地看:“你怎那爱哭?”
着另只在眼前晃晃。
“躺着就没得吃。”
抽抽噎噎地起来,委屈巴巴地要拿。蓝山不给,自顾自地咬住她嘴里那只,替拆,递到嘴边:“说,姐姐给吃糖糖。”
好气,心里寻思着老子都哭成这样,你现在还欺负。妈想着想着又要哭,但是蓝山趁虚而入,把小布丁塞进来。
吃两口,不哭。
其实还是有梦想——如果许愿真可以成真话,希望时间永远停在刚刚那刻,那个热烈、所有爱和欲望从骨子里烧起来们拥吻时刻。在那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迎来昙花现中最美丽刹那,但又像闭眼坐过山车样,连快乐也是提心吊胆。
蓝山沉默时候抬手去摸摸她下颔,在想蓝山会不会其实是朵云,因为云虽然看起来软绵绵,实际上却坚硬无比。蓝山如果是云,也会拒人于千里之外,选择孤零零地在天上飘着,沉入她怀抱就像埋没在云层里,在冰凉冷空气中窒息。
“
“为你。”
“油嘴滑舌。”
蓝山撇嘴,把真心话当玩笑。她替擦走残余泪痕,问在外面工作累不累,疲倦地点点头,往她肩膀上靠去。蓝山牵住手,往下坐坐让靠得舒服点。和她说在欧洲见闻,说见到许多人,说离她梦想好近好近。
这个时候蓝山突然插嘴。
“梦想?”
说还没叫姐姐。
蓝山随着音乐轻轻晃身子,说听到。
“从哪里?”
“从这里。”
蓝山伸出右手贴上心脏。觉得那玩意也挺不争气,蓝山手摸上来,它脱缰野狗似就开始路高歌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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