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领导挂电话,还没反应过来。秋历直接给发消息开骂:
“你妈,刚要睡,领导传消息下来,要来逼你这个革.命烈士认罪就范。”
“你当个哪门子龟.毛汉.*?”
秋历就不回复,反手直接给甩张截图。
蓝山和名字挂在起,整个人如坠冰窟。
开。只能反反复复地做着最苍白鼓励和安抚,而蓝山如此成熟,知道道理,她同样也知道,所以她任性逐渐变得妥协般乖巧,所有忧思都藏在“还好”几个字后边。
天气逐渐晴朗。
在纽约工作逐渐到尾声,距离和蓝山上次见面已经有个月出头。蓝山已经在上秒和说晚安,回复之后抬头看着西五区午后明媚阳光,隔街滑板少年团体坐在楼梯上分烟,看着那些烟雾挣扎着要往天上飞,但很快又化作无形。
想起包里直放着,阳晞送那包烟。从来没碰过它,也没有把它彻底丢掉,挺奇怪。
还沉浸在蓝山变成肖舟而肖舟变成蓝山惆怅里,手机开始疯狂滴滴滴。
“喂?”
“工作忙完吗?”
上次听到领导这严厉口吻,还是在东京TAKKI大秀之前,她问是不是要靠蓝山吃辈子饭那次。之后路走高,成公司小摇钱树之后其实直挺受她照顾,现在语气这样生硬反而有点懵,老实交代三天之内就能收尾回国。
她在那边就和说甭耗那久,明天收尾,最迟后天回来,挑国内时间白天抵达航班,落地之后直接来公司和公关部开会。
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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