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有个“蓝山”。
夜还很长,至少从捉住蓝山脚踝那刻起,俩夜生活就打板开机。与傍晚区别在于这次没有松
啊,妈,想起第次给蓝山拍照,她就是这样说好好看哦,所以才被迷得神魂颠倒,给她拍再多图都只是为这句平平无奇赞扬。
其实这时候很想来根烟庆祝,但烟盒在外套里,外套搭在沙发上,十步之遥,对懒人肖舟来说基本等于咫尺天涯。于是无事可做只能欣赏蓝山,姐姐撩撩头发然后沉思:“它会有名字吗?”
平静地说,决定权在你。
蓝山就歪着脑袋想想,说,那叫它肖舟吧。
……
。再次动笔之前忽然有点奇怪遗憾——画布会不会因为易于涂改而不被珍惜,所以世人常更容易对落笔不悔作品饱赋深情。
坐在飘窗上蓝山大概没有这样多愁善感,她端着酒沉默,偶尔看月亮,偶尔看,偶尔因为化妆刷掠过皮肤发痒而缩起脚来,于是会发脾气让她安分,蓝山就很乖地不动,再痒也不乱动。
事后必然有那丝忏悔:好凶。
但当时在搞艺术创作,除眼里那只鸟什都不想。
用蓝山留给口红在她脚踝上画那只不死鸟,用最细化妆刷勾线,蓝山脚踝形状好看犹如艺术品,落笔瞬间蓝山轻轻颤抖,这尊细腻饱满艺术品就活过来。这个“复活”过程令很是兴奋,于是就不再去管是否玷污她。
好悔,真应该抽根,提神醒脑它功不可没。
但没有,就因为懒,他妈,疯总比懒死好。
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蓝山,蓝山也就这样低着头看。想现在表情肯定很奇怪,可能打八百根玻尿酸也没现在脸僵。
问,为什。
蓝山没有回答,她伸出纤细手摸摸左耳。知道她在摸什。
只是很惋惜:“这支口红还挺贵。”
蓝山笑天真:“身外之物,生死由命。”
流泪,她好哲学。要怀疑蓝山是不是和样有病,因为她在某些时刻也很哲学,甚至有点影子。这样来反而很替这支口红高兴,用它做颜料来作为蓝山脚踝上只不死鸟蓝图,要是它做梦都能笑醒。
红色好正,下笔极深,远远地看像是蓝山流血,脚踝上有只血做鸟,展翅欲飞,留下被手侧不小心轻易晕染成胭脂色,没有擦去,让它成为这只鸟航迹云。
是很得意,毕竟绘画功底其实般,平时除画个分镜也没有别练习时间,这次显然是超常发挥。蓝山低**子去看自己脚踝,很惊喜地说好好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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