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选择。
蓝山对于来说不仅是个姐姐或者个爱人,她更像
问老人家要转账还是现金,她说现金。好在附近有个取款机,拿两百,手把手教她怎看真假币,也没要找钱,只说这世道坏人多,奶奶您别被骗。
奶奶就很和善地摆摆手:今个儿遇到好姑娘。
没回答,看着她把苹果装成好几袋,说送您程吧,她说不必,老伴开小三轮接她来。点点头,看她慢慢把东西收拾好,上路边俩小三轮车开向远处黑暗里,有点羡慕。
带着苹果回到车里,阿水睡着又被吵醒。关上车门,取出个苹果,看着它,像以前样拎着果杆儿,说你吃不吃。
阿水不吃,它只是舔舔手,又用头蹭蹭手心,把苹果顶到这边来。
什?”
事情发展到现在,本应在家却在往医院赶。没放音乐,开着车窗听风声会让好受些,阿水没进宠物包,毕竟它为这事咬口,破罐破摔,它爱在外边待着就在外边待着吧。
它大概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纵然没关着它它也只是怂怂地窝在副驾驶下声不吭,眼巴巴地抬着头看,大概是很想不通,刚去接它时候那温柔,怎晚上就非得把它送走。
说实在要是阿水也想不通,可能在它眼里就是个蓝山吧。
人是讲究现世报。
傻狗个。
它根本不知道对苹果过敏,还要给吃。
又觉得很好笑。不怪它,笑着塞到它嘴边说你吃吧,不吃这个。它听懂,就趴下去大口大口地啃着。
人生要经历过多少个崩溃瞬间,每个新崩溃都令上个望尘莫及,此时此刻又是个新高峰。
在和蓝山最后次做爱夜晚之前觉得自己没有什不行,过那个夜晚觉得做什都不可以。走得那洒脱,任凭所有听众都忍不住为击掌叫好,做件正确事,但却不是想做事。
下车进急诊打破伤风针,阿水打过狂犬疫苗,近半年内也没有和疯狗疯猫接触过,按理说是安全。护士让回去好好休息,只要观察期安全就没事,要是再不放心来打针就完事。
说谢谢,然后付钱离开。
出门时候路边有个老婆婆坐在墙角,面前扁担俩小筐卖苹果。夜里挺冷,但她还没收摊,人们赶着回家或者去过夜生活,没人停下来。坐在不远处花坛边边抽烟边看着老人家,她裹着衣服缩在墙角,昏昏欲睡,又强撑着等待随时到来路人驻足。
抽完支烟,走过去。
“剩下全要,您多给分几袋,全拢袋怪沉,拿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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