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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山不太擅长哄人，只能安抚地拍
拍她
背。但过
两分钟肖舟就睡熟，蓝山静静地看她会，蹑手蹑脚地下床去洗手间。
说来好奇怪，享受人又不是她，但蓝山确进入贤者时间。怎
说，空虚，又惆怅，反思自己行为对错与否。肖舟如果还醒着大概会遗憾自己错过这样细致温柔又陌生蓝山，但自己觉得自己温柔好奇怪，肖舟眼里自己会是什样呢。
恐怕蓝山永远得不到答案。
蓝山回床上躺下，肖舟蜷缩着身子睡得很熟，没给她拥抱空间。
这样也好，蓝山想。然后她睡着，但并不安稳，甚至知道窗帘外天亮，比自己定闹钟还要早三分钟醒。蓝山从被窝里伸出脚，轻轻地勾勾窗帘，流进来道浅浅光，就安心。
重新复活。
做.爱大概是让肖舟闭嘴良药，她只能喘或者偶尔低声呻.吟，紧接着就不说其他话。肖舟沉默直保持到床上，临近深夜蓝山其实也很困，她看得出来肖舟也样，但不明白为什肖舟老是盯着她。
另个声音就在蓝山脑子里小声BB：其实你知道。再另个声音就出来抬杠：
不想知道。
她低下头，不和那个眼神对视，但那个眼神主人问，这是梦吗。
这是梦啊，做就醒就算，又是新天。
卧室能晒到太阳，人也会开心点，那醒来就不必也不要那难过。
十五分钟之后，蓝山已经到楼下。天亮时候猩红色灯牌就不是非常亮眼，蓝山似乎已经忘却昨晚厌恶，踏进店里去要杯咖啡。店主大概也会觉得五点半来店人有病，蓝山想自己确有病，但店主不表现出来，她就当察觉不到。
现泡咖啡冒着幸福热气，店主问她加奶还是糖。
本来想说都不用。但热气未免太过热情，熏到眼睛，蓝山伸手揉揉，又擦擦，说。
“加两份奶，两份糖。”
好想这说，但说出口就变成轻声嘘。她觉得肖舟不需要这快去理清楚梦境和现实差别，睡过去就好。
但肖舟不依：“骗骗。”
肖舟好倔。在这种事上尤为明显。蓝山心中有城铜墙铁壁造堡垒，在肖舟告白和提分手时刻依旧无坚不摧，此时此刻在句看似无关爱恨哀求前就败下阵来，溃败得没头没脑但足够坚决。
“也爱你。”
小兔子终于肯闭上眼睛，但按理说战败之后蓝山就要上去请求赦免。于是她咬咬肖舟耳朵，又蹭蹭肖舟额头和眉毛，肖舟张嘴咬她肩头，但也没太用力，瘦白腿隔着被子缠上蓝山腰又收紧，难得发出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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