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脑子晕，晕
程度大概到他喝第二瓶啤酒样子。
意识挺清醒，就是脑子转慢
些。
喝完半杯水，陈也偏头看向
陆巡。
陆巡在写卷子，笔划过纸张，带出很细微沙沙声，不用看，听声音都听得出来题目做得很快。
嗯，难怪能考第。
陆巡：“……”
“没有过期。”陆巡直起身来，“你坐着，
去给你倒杯水。”
没过期也离过期不远，杯咖啡能把他喝出这种效果。
陈也头往后倒，靠在沙发背上。
啊……
“你这咖啡上头啊。”陈也伸手指着咖啡，又甩甩感觉要飘起来头，“靠。”
“什
？”陆巡怔。
“你咖啡掺酒吧？”陈也站不住，坐在沙发上。
陆巡反应过来，陈也应该是没喝过咖啡，有些人体质确实对咖啡/因极度敏感，摄入之后会容易产生头晕，呕吐，过度兴奋些症状。
他只知道陈也酒量很差。但他没想到咖啡也能晕。
陆巡平时看着对人都挺客气，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如做个好吃三明治，做顿非常好吃饭上面可以说是个比较温和人。
但这人偶尔流露出来那些藏得很深冷漠。会让人突然激。
陈也看着陆巡，脑子越来越晕，不是要失去意识那种晕，而是带着某种精神兴奋而身体又懒洋洋晕乎。
像是喝醉酒。
他今天也没喝酒啊。
“过来。”陆巡说。
小黄飞快地冲过来，停在陆巡面前，有模有样端正蹲好。
“靠？”陈也有些不可思议，他从沙发上起身蹲在地上，他刚准备伸手去捞狗，脑子里却浮起来阵眩晕。
小黄走过来，舔舔陈也停在半空中手。
眩晕很快过去，陈也皱皱眉头，没太在意。
他怎感觉他自己要飘起来。
杯水递在他眼前。
陈也抬头。
“很不舒服吗？。”陆巡说。
“没有。”陈也接过水，喝两口。
“陈也？”陆巡弯腰去看他脸色。
“嗯？”坐在沙发上陈也稍稍抬起头。
两人之间距离有点近。
陆巡撑在沙发靠背上手紧紧。
“你咖啡是不是过期？”陈也看着他说。
陈也想想早上吃，老太太熬甜粥，程进东孝敬肉包子。
然后就是——
陈也视线移到茶几上那杯咖啡。
陈也站起来，整个人晃晃，在陆巡手伸过来扶他之前，他自己站住。
陆巡手停在半空，防止他突然倒下：“你怎？”
摸着小黄头，偏头看陆巡：“你训练？”
“没有。”陆巡也蹲下来，指着小黄喊，“坐。”
小黄歪歪头，躺下。
陈也看明白。
这狗怕陆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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