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别太着急，使劲儿学可以，但也别太使劲
啊。”老太太轻轻拍拍陈也
脸，“无论你怎
样，你
直都是奶奶骄傲。”
“骄傲想再睡会儿。”陈也说。
“不行，都几点，赶紧起！”老太太甩起眉毛，“洗脸刷牙，吃早饭！”
陈也：“……”
天气再冷点之后，陈也就穿上老太太织毛衣。
“是吗？”陈也低头摸摸自己腰。
他还真没觉得自己瘦。
“小也。”老太太仰头看着他,有些心疼，“你最近是不是学太晚啊。”
“
——”
“好几次，都看你那个灯两点才熄。”老太太打断他，语气带着担心，“奶奶知道你学习，之前也没讲过，因为你学习奶奶是很支持，但身体还是最重要啊，以后不能超过凌晨啊。”
“好看好看,等会儿就穿。”陈也连连点头。
“赶紧穿。”老太太不惯着他,黑下脸。
陈也没办法,撑着手坐起来,闭着眼睛套上衣服,刚又要躺下。
“站起来。”老太太说。
“没穿裤子呢奶奶——”陈也无奈长叹。
场雨下整晚,气温骤降，盘踞好几个月太阳终于偃旗息鼓。
带着冷气风在清晨刮进街道小巷，卷起地还没来得及被环卫工扫起来微黄落叶。
天气总算有点入秋样子。
老太太织两件毛衣也织好件出来。
淡蓝色微绒毛料,摸起来特别软和。收好最后针，老太太拍开陈也卧室大门：“起来没呀！”
主要是等第三节晚自习之后，回家路上确实抗不住。
竞
“知道奶奶，有分寸。”陈也摸摸老太太头发，笑着调侃，“老太太自己经常半夜追剧，还教育起来。”
“陆巡！”老太太忽然用力说。
“……啊？”陈也怔住。
“他是个好榜样！”老太太说。
“啊，是是。”陈也点头，心里有点心虚。
“你什没看过,赶紧。”
陈也揉把脑袋，掀开被子站起来。
老太太上手扯扯衣服,又抓抓他毛衣腰间空隙,抓完愣下,“怎大，你是不是瘦？”
“没有吧。”
“什没,衣服都量好才开始做。”老太太又摸摸他腰,“腰上空这大块,怎没瘦。”
睡头都在被子里陈也动都没动下。
老太太无奈拍拍,“怎还没起啊,快醒醒！”
“…周末呢老太太。”陈也闭着眼睛露出头，声音带着没睡醒鼻音,“您大早上干嘛呢。”
陈也昨天凌晨两点才上床睡觉，困要死,这会儿眼睛都睁不开。
“起来起来,试试衣服。”老太太笑着把毛衣提在他眼前，“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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