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程进东顶着值班老师警告
硬着头皮站在学校门口外面。
直到看见陈也骑着单车过来，程进东才长出
口气。
“快点快点！”程进东看着快要关掉校门催促。
陈也停好车，两人赶着关门前
秒进学校。
“
还以为你出事儿。”程进东脸愁容打量着陈也，“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也不敢去你家找你。”
“……嗯。”陈也低低应声，转身出去。
大门从外面关上。
老太太起身朝外看眼，直到陈也慢慢走出她视线，老太太才转身回房间。
房间里堆不少她捡纸盒，她推开前面些乱放着，从最里面捧出个摔碎蛋糕，小心放在桌子上。
老太太就这
对着碎掉蛋糕红眼眶。
老太太不再说话，只是照常做着三餐饭。
陆巡除那条消息之后没有再联系他，他也没有联系过陆巡。面对老太太，他们各有愧疚和不安。
直到星期早。
“奶奶。”陈也轻轻敲敲老太太卧室开着门页，“上学去。”
老太太折着地上纸盒子没说话。
喊，只是走之前还嘀咕两句：“哎呦，这儿怎还放个蛋糕啊。”
陈也怔下，等门外人走远后走过去，打开门，看见放在门口生日蛋糕。
蛋糕是陆巡早周就定好，蛋糕上面还有个慈祥，笑眯眼q版老太太。
因为老太太没吃过生日蛋糕，陈也以前说要买也被老太太骂过，说浪费钱。但这次陆巡定之前就特意告诉老太太，不知道怎哄老太太愿意吃蛋糕。
陈完提着蛋糕，想拿回去，又担心老太太不愿意看见。几个念头还没转清楚，老太太推开卧室门出来。
“手机没充电。”陈也说。
“怕你今天来不，想着你不来，就直接去找你。”程
这蛋糕也不经放，才天就有馊味儿。
陆巡还说是特别定做，也不知道是被人骗还是怎。
败家玩意儿。
老太太最后抹抹眼泪，提着蛋糕扔进垃圾桶。
快要到关校门时间，所有快迟到学生都跑着往学校里赶。
陈也站在门口没动。
不知道过多久，老太太终于开口，“放学马上回来。”
“好。”陈也立马点点头。
“不要让再看到他。”老太太语气生硬又叮嘱。
这个他指谁陈也很清楚。
陈也下意识把蛋糕往身后收收，“奶奶，这个……”
老太太没说话，伸手把蛋糕扯过来，推开门，扬手狠狠扔出去。
“嘭——”声闷响，蛋糕滚落在地上，在透明盒子里碎七零八落。
老太太关上门，门页重重撞在门框上。
陈也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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