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从鼻子里哼
口气。
程进东懒得理他，继续说，“接着说陆哥，陆哥要是剥开……就是
个，”
程进东想想，有些迟疑，最后说，“个小陆哥？”
陈也听到这里愣下。
小陆巡。
“嗯？”陈也看着他。
吐完他脑子更晕，这会儿半个人都挂在程进东身上。
“关于陆哥。”程进东说。
“
总感觉他没有表面看上去……那
硬，也不是硬……”程进东实在文化不高，想半天最后说，“坚强吧，他没表面看上去那坚强，在关于你
这件事上。”
“什意思？”陈也脑子里醒根神经。
程进东突然正经起来还挺像那回事儿。但被程进东教训，陈也有点挂不住脸。
“还要你说。”陈也瞪着他。
程进东点不在意，笑着拿着酒杯在陈也杯子上磕下。
陈也又瞪他会，瞪完拿着杯子给磕回去，低声说声，“谢。”
两人就这你磕下，磕你下，坐着把桌子上酒喝完。
来安慰呢。”
“那不样。”陈也低声说。
“样。”程进东很肯定，“事儿不样，但他们爱们心是样。”
陈也张张嘴，觉得不对，但又说不出反驳话。
“但在这之前，”程进东又说，“只想说句话。”
哪里小？哪里都不小吧。
等等，停下来——
陈也脑子虽然有点晕，但也迅速意识
“就里面东西，最里面层……靠，怎说呢。”程进东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形容，头次想回教室去听语文。
“说人话。”陈也被他说也有点急。
程进东放弃组织语言，直接道：“就比如你吧，你剥开可能是根木头。”
“谁木头？”陈也不乐意。
“你，你木头，还是又臭又硬那种。”程进东无语，“你要不是木头，你俩能吵架？”
从饭馆出来已经11点，陈也虽然还清醒，但脚步不稳。程进东不放心他个人坐车回去，跟着起上车。
车开到半，陈也吐。
程进东个头两个大，只能带着人又下车，扶着陈也在路边吐，吐完车也早走。
这半道上也没有第二辆车，两兄弟就只能互相扶着靠脚往回走。
两人哥俩好走段路，程进东突然想起什说，“对，还得提醒你个事。”
“你今天话真多。”陈也脑子发涨。
“别为老太太，去个轻轻松松就够得着学校。”
“老太太现在虽然因为这事儿跟你较劲。但你信不信，老太太更不想你过得不开心，以后如果你不开心，老太太定会后悔。”
“你——”陈也看着他。
“你最近成绩有点跌。”程进东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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