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将他弃如敝履是谭知礼。
半年后,将他强行带回家也是谭知礼。
他是人,又不是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狗。
谭知礼抵在柏舟腰上指骨微微顿住,他低下头,漆深眼珠看着柏舟,种风雨欲来危险感直直逼向柏舟。
“柏舟
柏舟额头都撩起来,露出张光洁又瘦削脸庞,他五官算不上有多精致,却因为在药物折磨下,显得有几分耐看。他黑睫很湿,眼眶中噙着泪水,眼尾晕开抹红晕,像是被人欺负狠。
谭知礼伸出那双冷白手指,带有薄茧指腹不断揉着柏舟柔软唇,他动作狎昵、轻佻。
指尖路下滑,从柏舟脖颈蜿蜒到他浴袍位置。
那浴袍原本就是宽宽松松系着带子,男人手指轻轻扯,就将柏舟浴袍系带扯下来。
柏舟是成年人,对这些事情并不算陌生,他知道谭知礼要做什。
不住时候,卧室门口传来解锁声。
谭知礼掌管着谭家名下产业,每天都忙得连轴转,他是刚结束个跨国商业订单,才抽空回到这座庭院。他从走廊外面缓步走进来,身上穿着身纯黑色西装,西装深色扣子紧贴着他攒动喉结,显得禁欲感极强。
他目光掠过蹲在地毯上,隐忍而克制柏舟。
平常柏舟都是戴着厚重黑色眼镜,头发又很长,显得他整个人都很平庸,而现在,柏舟眼镜被摘下来,那张脸没遮挡物,那张平平无奇脸竟然让人觉得有几分清秀。
柏舟正好也听到动静,抬起绸黑眼睫,望着谭知礼。
他将垂在身侧手指搭到胸前,死死地用手拢着散开浴袍,牙齿用力地咬着,口腔里漫溢着腥咸铁锈味,他呼吸全都乱起来。
“滚。”
“别碰。”
“别以为给下药,就会任由你摆布,你想都别想……”
柏舟恨谭知礼。
谭知礼闻到卧室里铺天盖地甜腻信息素,他眼睛沉下来。
这种药是富人研究出来玩beta药,只要beta喝下这种药,就会跟omega样出现发情期,beta能闻到信息素气味,也能被alpha临时标记,等失去药效以后,beta身体会恢复原样。
谭知礼闻着柏舟身上信息素,他腹部像是拱起片火,他勉强压下身体异样,“你短时间内会跟omega样发情,这里没有抑制剂。”
那瞬,柏舟仅存理智都坍塌成齑粉,他咬着下唇,将唇给咬破,血腥在唇齿间蔓延,大脑只获得短暂清明。
谭知礼踱步朝着柏舟走来,他伸手将浑身都黏糊糊柏舟从地毯上打横抱起,放到旁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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