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花钱买来,想怎样就怎样。”
悬立在墙壁上光影切割在谭知礼硬挺五官上,他锋锐眉头紧拧着,似乎是对柏舟谈话内容感到很不满。
柏舟早就料到谭知礼会用这样
女佣指着走廊下客厅,“在客厅里。”
柏舟没再说话,沿着红木雕花扶手下楼。
谭知礼在开Eureka集团内部视频会议,他有轻微近视,用到电子产品或者是看书时,会习惯性地佩戴那副几十度眼镜,镜腿处还有条链子,会随着他身体幅度而晃动着,发出细微到近乎听不到碰撞声。
柏舟太想要逃离这里,看着谭知礼用口正宗伦敦腔开会又丝毫没有要停下来意思,他忍不住打断谭知礼,“想跟你谈谈……”
“稍等。”
柏舟再次醒来是被床头柜旁手机闹钟给震醒,他掐灭闹钟,刚坐直起来,就发觉身上被搓磨过地方很疼,像是有重锤敲击闷闷地敲过他身上每寸骨骼,他痛苦地皱着眉头,指尖不自觉地揉着床单。
昨天发生过事情,似乎还历历在目。
谭知礼将他双腕绑起来,把他推倒在床上,不论他怎求饶,都不肯停下来。
最后他体力不支,晕过去。
想到这里,排山倒海般强烈羞耻感将他吞灭,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努力将那些不堪回忆画面强行挤出脑外。
谭知礼中英文切换自如,他国声音平缓而好听,让人无法将他与昨夜里疯狂侵占男人联想在起。
柏舟现在没有资本跟谭知礼叫板,他只好在另旁单人沙发上坐下来,安静等待着谭知礼开视频会议。
这个视频会议持续整整两个钟头才结束。
谭知礼在会议结束后,将电脑盖熄屏,呈现出待机状态。他身子往沙发垫子上靠靠,伸手摘掉鼻骨上铅灰色镜框,又抬起手,揉着有些疲惫额穴,尾音有点沉,又似乎带着喑哑金属质感,“你要谈什?”
柏舟在面对谭知礼时,总是占据下风,他都没敢正视谭知礼那双眼睛,只小声道:“你不能直这样关着。”
柏舟缓缓吐出口气,忍着身体带来疼痛感,趿拉着拖鞋,走到盥洗室里洗澡。
淋浴喷头里冷水不断喷洒而出,像是寒冰样浇灌在他身上,这种感觉很疼,但是比起谭知礼带给他疼痛而言,根本就不算什,约莫着冲大概有十几分钟时间,柏舟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走到卧室门口,拧开门把手,密码锁发出提示解锁咔哒声,房门打开时,正好看到个女佣在擦拭着走廊扶手。
柏舟头发又长许多,厚厚刘海遮挡住他脸,眼镜片下眼睛看上去有些颓废。
“谭知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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