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还是没有要离开意思,他半边臀部抵在书桌边缘,看起来没有平日里棱角分明冷锐,反而是有几分慵懒,“真怀疑你这个理科状元是怎得来,那简单完形填空都能做错。”
柏舟下意识地想出言反驳,又咽回去,“今晚状态不好……”
“是今晚状态不好,还是因为惦记着跟别人聊天?”谭知礼戴着副黑色金属框眼镜,这副眼镜镜片薄而精巧,他深邃而锐利眼神从镜片下透出来。
柏舟心理素质还是很差,被谭知礼这样逼问,差点要坦白,可他还是强忍着没把真相抖搂出来。
他把笔放下,把笔帽插上,装作若无其事样子,“你是不是管得太过分?”
朵无人区玫瑰香水,味道似有若无地飘进他鼻端,这让他大脑发晕,他没有回答谭知礼,而是将视线聚焦在试卷上面,握着黑笔手又收紧几分。
“Theanswermaybearesounding“yes!”……”谭知礼念着试卷上题干,他发音标准,“这段话里面,it与前后句是并列逻辑关系……”
谭知礼压迫感极强,又将柏舟禁锢在他手臂与黑色转椅之间,这让柏舟更没有办法认真审题,他虽然是低着头,眼神却是在试卷上乱瞟。
谭知礼似乎是察觉到柏舟出神,他屈着指骨,手上用力地敲击着桌面上试卷,“别出神,听题。”
被谭知礼这猝不及防地声严厉斥责给吓到,柏舟只觉得心脏像是要跳出胸口。
谭知礼手臂伸长,控制着黑色转椅,让柏舟转到他面前,“都没有查你聊天记录,你还说管得过分?”
柏舟也是有脾气人,他被谭知礼易感期折磨周时间,心底怒火压抑到极点,在这刻内像是火山里岩浆骤然爆发,毫无预兆,但在他发怒瞬间又偃旗息鼓。
跟谭知礼发脾气,倒霉还是他。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很久,最终还是柏舟败下阵来,跟谭知礼软磨硬泡说很多好听话,才让谭知礼怒意消下来。
将近凌晨时,柏舟洗完澡钻入被窝
他怕谭知礼又骂他,只好将视线再次落在试题上。
“D选项表示是与这段话对立逻辑关系,可以直接排除;C选项中文意思是相反;把B选项带进去之后,并不符合题干,所以这道题选A。”谭知礼有条不紊地分析着这道题,他手腕上袖子卷起来,冷白色手腕上盘着块蓝色表盘星空表。
柏舟看着谭知礼手腕他眼神晃好几下,注意力都被谭知礼腕表吸引。
“听懂吗?”谭知礼问。
柏舟重新握紧笔,把选项改成A,“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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