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先生从始至终都没有踏出房门半步。”管家尽职尽责地复述着。
“汪!!”
“闭嘴。”谭知礼在面对蛋黄时可没有好脾气,“再叫声,就把你送到狗肉馆。”
蛋黄像是能够通人性,它恹恹地闭嘴,跟泄气皮球样缩回它狗笼里。
谭知礼这才觉得顺眼多。
家里佣人将饭菜都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管家提醒谭知礼可以吃饭,谭知礼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并让管家去将柏舟喊下来吃晚饭。
?”谭知礼语气并没有缓和多少,他眉眼锐利。
“没有为什。”
柏舟默然无声地蹲在皮质座椅旁,他猫着腰,露出半截细腰,将手伸进缝隙中,摸索好阵子,才将亮着屏幕手机从缝隙里掏出来,他抖掉手机屏幕上灰尘,把手机屏幕熄灭。
谭知礼积压在腹腔里火气喷薄而出,他青筋骤涨手指抓紧柏舟手腕,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这是什态度?”
柏舟被谭知礼手腕抓有点疼,他鼻子泛着酸,他习惯性地承认错误,“对不起,错。”
管家去楼上劝柏舟下楼吃饭,最后只等回来柏舟句铁石心肠不饿,管家就灰溜溜地走下来,并将劝柏舟吃饭过程都添油加醋地说遍,谭知礼脸色也就愈发难看起来。
管家声不吭地站着,显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事。
谭知礼言不发地吃着晚饭,这顿饭他觉得味同嚼蜡,他吃好以后,去书房里给谢行打电话,让谢行去准备下轮融资BP,等忙完这些,已经到晚上十点多钟,谭知礼推开书房门,看到管家那张沧桑脸。
“少爷。”管家说,“您该去休息。”
谭知礼看眼灯火通明客厅,又将目光看向紧闭卧室门,“他有下来吃饭吗?”
港城下起冰雹,数不清冰雹从天空裂缝中涌出来,肆无忌惮地落下来,有冰雹直接打在车窗上,好在车窗质量不错,冰雹没有将车窗给砸坏。
两个人都因为柏舟道歉而变得沉默,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柏舟下车后,沿着浅水湾走廊走,手臂位置碰到点冰雹,有点冷,他也不太在意,进客厅,他换掉拖鞋,头也不回地上二楼卧室。
蛋黄看到柏舟回家,也摇晃着小短腿想要上楼去找柏舟,可是蛋黄还还没有跑几步路,后颈就被谭知礼把薅住,谭知礼动作粗鲁地将蛋黄交给管家,并吩咐管家将蛋黄锁进它狗笼里不准出来,管家得到命令,把蛋黄关起来。
蛋黄发出几声奶声奶气嗷呜声,它肉乎乎软垫抵在狗笼上,用竖瞳瞪着谭知礼,像是将谭知礼当成分开它跟柏舟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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