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喝酒,解开衬衫纽扣对他来说并不难,只不过是觉得有些烫手。
谭知礼身躯滚烫而硬挺,像是岩浆中烙铁。
谭知礼
谭知礼发疯,他可是难以招架。
但显然今晚谭知礼有些醉,大脑也处在不慎清醒状态,他压在柏舟身上时,满身微醺酒直直撞进柏舟鼻腔中,“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打消离开念头……”
柏舟微微惊谔,谭知礼还真是异想天开啊。
即便谭知礼做出些事情来讨好他,他也不可能会重新喜欢上谭知礼,更不可能留在谭知礼身边,他又不是有什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不可能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他对谭知礼恨之入骨,恨不得能够当场将他肉给撕碎吞下去。
他想要让谭知礼万劫不复。
?”
谭知礼猛地攥着手中被揉皱纸条,“你在孔明灯上写什愿望?”
柏舟心中突然咯噔下,他瞳孔紧缩着,该不会是被谭知礼发现吧?
他张张嘴,强装镇定,“愿望说出来就不能实现。”
谭知礼如同远山般深邃剑眉挑起来,嘴角勾着渗人笑意,“看到,你愿望是想要离开。很遗憾告诉你,你愿望不会实现。”
但这些话他都不敢说出来,更不敢表现出来。
他默默地将这些话都吞进喉咙里。
谭知礼将他全身重量都压在柏舟身上,他像是个沉陷在热恋中青年,俯身低头含着柏舟唇,他没有像往常样急不可耐地啃咬,而是温柔地用舌头挤进柏舟唇缝,窄红舌头在柏舟唇舌内肆意勾缠着,他让柏舟配合着他呼吸,。
谭知礼呼吸起伏着,深吻过后,他满身燥热,他单只手将脖颈处领带给解开,顺手将领带丢在床上,又伸手去解衬衫上纽扣,他大脑神经被酒精给麻痹住,手指不协调,很难解开衬衫上纽扣,他低头深情地望着柏舟,“你帮。”
柏舟眼角有些红,他还在粗喘着气,听到谭知礼要他帮忙解开衬衫纽扣,他皱下眉,还是伸手去帮谭知礼解衬衫纽扣。
柏舟顿时大脑宕机,没思考能力。
谭知礼将孔明灯上纸条掷到垃圾篓里,纸条坠进垃圾篓时连斑点声音都没有,他走过来,隔着薄被将柏舟压在身下,“是不是平常太惯着你,才会让你有逃跑心思?”
柏舟捏紧拳头,有些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没有……”
他哪敢啊。
只是跑次,就被谭知礼关在地下室里大半个月,之后他虽然被谭知礼从地下室放出来,可他还是像笼中鸟样被关在别墅里插翅难飞。纵使他有这个念头,他也不敢告诉阴晴不定谭知礼,他怕他又要跟之前样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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