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就发烧吧,起码这样他就不用跟谭知礼发生关系。
他在心
柏舟显然是被吓到,面色泛着白。
谭知礼不知道怎回事,他突然觉得柏舟被吓快要哭样子很好看。
他掐着柏舟下颔,逼迫柏舟将脸抬起来,他将舌头挤进去。他眼底都烧着浓烈欲望,他吻寸寸地落在柏舟肌肤上,呼吸早就变得重。
他难受地要命,发出细弱、像小猫样呜咽声。
……………………
着。你没有办法坐飞机、高铁,你是港城黑户,你就算出去打工都没有人敢要你。如果是这样,你还想要出去吗?”
他知道谭知礼直想要控制他,却没有想到谭知礼竟然还想要把他名字从户口本上划掉,要是他名字被港城系统给变灰,那他可就真成黑户。
他不仅没有办法坐高铁飞机,也不可能去国外留学,那他梦想就会破灭。
柏舟大脑有片刻空白,随后便怒不可竭地瞪着谭知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你怎……能拿这种事情来威胁!”
这对他来说,几乎是毁灭性打击!
他受不住,想要逃跑,没等他跑到床边就被谭知礼单手握着踝骨给拖回去。
他视线被泪水氤氲开,他看不清谭知礼脸,也看不清窗外夜色寂寥,耳边还发出长长嗡鸣声,以至于他连谭知礼那声喑哑“别离开”都没有听到。
后来事情他记不清,大概是被谭知礼抱到淋浴间里做清洗,他们卧室都被弄脏没有办法再睡觉,谭知礼就抱着他去主卧隔壁客房睡个晚上。
初这天早上,他睁开惺忪睡眼,映入眼帘是客房白色天花板与璀璨吊灯,他眨巴着眼睛想好久,才想起来昨晚谭知礼恐吓他番,又跟他做很久。经过两个晚上激烈搏战,他现在感到很不舒服。
他打算要去洗漱间看下,却感觉到身体有些力不从心,他伸手摸下额头,发现额头像是烙铁样滚烫,他头也晕晕乎乎,大概是发烧。
“为什不能威胁你?”谭知礼瞳孔深寒,“你要是不听话,还有别手段,只要能将你留在身边,什事情都做得出来。”
柏舟浑身发颤,双目猩红,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对,有病。”谭知礼冷静地说,“你最好别再惹生气,可是什事情都做出来疯子。”
柏舟肩膀震颤着,他咬着唇,脸上掺杂着委屈与愤怒,“算,不想出去,留在这里也没什……”
谭知礼心脏蓦地沉沉,他伸手揉下柏舟散在鬓边几绺头发,“只要你听话,就不做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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